“我待你那么好,你怎么可以恩将仇报?”
永璜一脸茫然看着娴贵人,“娴娘娘,我没有……”
皇帝也看不下去眼前的闹剧了,一把抱住永璜。
“够了!胡闹够了没有?如今事情败露就想把气都洒在永璜的身上是不是?那些话,都是朕逼他说的,你若是不满,可以和朕说。”
青樱的脸上布满淡淡的哀伤,“皇上,大阿哥的话,已让嫔妾百口莫辩,嫔妾没有做过的事情嫔妾不认!”
皇帝看着满是泪痕的大阿哥气极反笑,“你是说大阿哥污蔑你?”
“是或者不是嫔妾说了皇上就能相信吗?”
青樱刚说完,落脸上就挨了一巴掌,“永璜如此为你求情,你却想明着对朕说,永璜的话不可信,可他才八岁,不懂其中弯弯绕绕,若不是你教他,他怎么可能那么乖巧吃了糕点?末了还求着朕让你这个毒妇做他的额娘?你怎么配?”
皇帝还是抑制不住心头的怒意,“倘若真是大阿哥污蔑你,可那些腌臜东西你如何说?”
青樱心头乱极了什么都说不出来,脸上一阵热辣辣的,听着皇帝口中的“毒妇”,缓缓闭上了眼睛。
任谁能想到看着无害可怜的大阿哥会污蔑她呢?她那些东西怎么就成了侮辱?
还真是应了嘉嫔的话,青樱的心头涌出了几分苦涩。
青樱忍住眼眶的泪意,“公道自在人心,皇上不相信嫔妾,嫔妾无话可说。”
无话可说?只怕是编不下去借口了。
皇帝看着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原来从前年少情深的滤镜已经碎了一地。
青樱是他求着皇阿玛娶来的,他当初只觉得青樱活泼可爱和宫中的所有人都不相同。
原来,她也没什么不同,也会为了自己的私欲作恶,但作恶后又端上那股淡然的模样让他恨极了,就像是他平白污蔑了他一般。
她做的恶事一件接着一件,为了让膝下不寂寞,竟要如此对他的孩子。
永璜偏生是个蠢东西,竟还想着认她为额娘。
“你既然无话可说,那便是认了,贵人乌拉那拉氏,毒害皇嗣,着降为常在,禁足半年,抄宫规百遍。”
青樱用手撑住了身子,挺直了腰杆,倔强看着皇帝,“嫔妾不认毒害大阿哥的罪。”
“不认?那教唆大阿哥的罪名总该认了吧。”
青樱复而摇了摇头,那些她都没做过,她不该认,也不会认。
“如此执迷不悟!倒是和你姑母从前的样子很像,既然不认,便贬为答应。”
青樱除去冤枉和清白竟说不出其他的话来,说到底是她活该动了善心,竟被八岁的孩子耍得团团转。
听皇帝提到姑母,热泪不禁涌出,若姑母还在这,她也不会落的这个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