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珩郎...”
一番抵死纠缠。他抱着她香软的身子,抵着她光洁眉心:“喜欢吗?”
她把头埋进他胸口,没有回答,只伸手狠掐他一把。
这个混蛋,就知道欺负她,每天夜里不弄得她骨软筋麻不罢休,她越是求饶,他越是不饶她,简直可恨极了!
他抱她去擦身子,她甚至不敢回头去看那濡湿的床榻。
到了浴室,二人烈火干柴,少不得又烧到了一块。
胡闹了一个多时辰,直到她实在再受不住,真不肯再要了,他总算放过她,为她擦洗干净,又将她一路抱了回来。
她在他给她擦身时在他臂弯里入睡,又在被他抱上床时醒了过来,迷迷蒙蒙问:“什么时辰了?”
“亥时刚过,还不算晚。”
“都亥时了还不晚...你明儿还上不上朝了...”她拽着被角,迷迷糊糊呓语。
“放心,我不累。”他语含戏笑:“不像某人...”
“你当然不累了!”她从睡梦中睁开眼,一声唾弃:“每天回来就是欺负我。”
“怎么就是欺负了?”他挑眉:“方才抱你去浴室,是谁放着澡不洗,抓着我不撒手,说还要的?”
她一声嘤咛,面颊烧得比炭还红,泥鳅似的窜进被窝里,将脑袋死死蒙住,说什么也不肯出来了。
混账,混账,混账!
她今天在浴室被热气一冲,怎么就昏了头,主动向他讨要了!
最要命的是,要的人是她,最后求着不要的也是她,她简直不想见人了!
萧珩在外头不住地笑,笑声恣意,笑得她恨不能把自己埋起来。
“玉娘,你喜欢我,这是好事啊,何必难为情呢?”他隔着衾被在她耳边笑语:“你今天这样,我很喜欢。”
被子里的人没说话,一阵窸窸窣窣,把自己裹得更紧了。
“好了,好了,”他伸手去扒:“玉娘,快出来,里头闷。”
“玉娘,玉娘,玉娘乖,快些出来,仔细闷坏了。”
“好玉娘,是我错了,是我不该说实...不,不该胡言乱语,我的玉娘不跟我计较好不好?”
“玉娘,你再不出来我可就跟你不客气了。”
他隔着被褥在她身上放肆,摸索着轻揪她耳朵:“我家玉娘这么大了还一团孩气,日后生了孩儿,可怎么办呢?”
被子里的人被提溜着耳朵,总算出了声:“你,混蛋,我才不生小孩儿,你放开我。”
“好,好,不生。”他放开她耳朵,转而揪揪她小巧琼鼻:“只要玉娘出来,什么我都答应你。”
“我真的不生。”
“好,那就不生。”
她从被窝里钻出来,一头钻进他怀里:“我说真的。”
他略有些讶然,揉揉怀里毛茸茸的脑袋:“你想不生?”
“...万一我生不了呢?”
她前世调养了近十年才怀上一胎,可轻而易举又被梅根顺弄掉了。
她本就被江如玉常年下毒,身子有亏损,谁知道今生何时才能有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