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炸鸡,家驹知道吧?洋人喜欢吃炸物,东洋狗也有那个什么萨摩鱼饼是不是?我这里有一份腌制炸鸡的配料表,你不许亲自动手,让云龙和忠孝给你打下手。你们俩听到没有,别埋头光顾着吃!”
“听到了,六哥!鸡也能炸着吃吗?”
“笑话,什么不能炸?家驹,你告诉他们,东洋狗是不是喜欢用各种蔬菜裹着面糊放在油里一个劲的炸,那叫什么来着?哎,叫什么来着?”
“六哥,那叫干炸天妇罗!”
“哦,对对对,还是家驹,到底是留学生,知道的就是详细。回头你负责指导这几个小兔崽子,做不会不许他们吃饭!”
“六哥,忠孝我不知道,兴许他不会,但是我可是从小种地干苦活的,我啥不会啊?我还编过筐呢!”
陈六子撇撇嘴,将嘴里的高点吞咽下去,你特娘的是会编筐,但那是你十几二十岁的事情了,现在你编个看看?
十里八乡俊后生就这点智商?
“不吹牛你会死啊!”
“云龙哥你也是,干炸天妇罗我虽然不会烹制,但是我在东洋留学多年,吃总吃过好多次吧?六哥,你就将这个事情包给我俩干吧!绝对不让尹姐姐和安娜姐姐受累。”
“还是忠孝懂事儿,跟人好好学学,别张嘴就扯谎!”
李云龙现在皮厚的很,不会因为陈六子说几句就给脸色瞧,不以为然的继续双手猛塞,生怕手慢没了。
“你们俩吃完自己收拾,家驹你跟我来,我给你安排房间,先将就几天,回头等到我们的宅邸落成,给你一间大房间。”
“六哥,这就已经很好了。”
看着洋行二楼的厢房,卢家驹有种回到了柏林的感觉。
就连那台灯上满满都是记忆。
“你放心休息,这里隔音效果很好的。”
卢家驹狐疑的看向陈六子,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我觉得你在开车,但是我没有证据。
“安顿好了?”
“你们俩给我乖乖的躺下,怀着身孕还不消停,回头我让人再搬个大床放在这里,你们俩谁也别伤到谁,我在中间就好了。”
两个女人啐了一口,将被子盖过脸颊。
“一回来就没个正型,这下你算是如愿了吧?”
“现在轮到我头疼了,年下里回周村,我得好好给采芹摊牌,希望她可以接受你们吧!”
“大荔,我没关系的,即便没有名分!”
“我也是,我又不是华夏人,不受你们这里封建礼教的约束!”
“两个傻丫头,当男人的可以花心,但是不能渣。该负的责任一样不能少,放心吧!采芹我了解,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睡吧!”
此刻的山东周村城,通和染坊一到凌晨三四点就开始生火配料忙碌起来了。
“二子啊,小五,你们先把坯布放下去,小心着点儿!”
周母正在厨房给家里的学徒制作早饭,这都是规矩。
“她爹,怎么起的这么早?”
见到周飞凤走进厨房,周母有意将他赶出去,都说君子远庖厨,这是根深蒂固的。
“她娘,我就是有些话想跟你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