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笠日
特弗兰科被北初救了出来,浑身没有一块好肉,虚弱的气息在苟延残喘着。
北初站在房门口,正犹豫着要不要喊醒,这时君澈走了出来,“先给他开个房,等王妃睡醒再说。”
北初应声道:“是。”
日上三竿,北初看着刺眼的太阳,晃的眼睛都眯起来了。
这时,夜琉璃终于起来了,“那人呢?”
“璃儿怎不再多睡一会儿?”君澈轻轻地亲吻了下她的额间。
夜琉璃愣了愣,这个男人怎么回事,现在做些亲昵之举都不避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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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人要紧。”
推开门,特弗兰科静静的躺在床上,身上的污秽早已被清理干净。
夜琉璃看着他的脸色,暗道不妙,“快,取冰来,越多越好。”
片刻后,一袋又一袋的冰块放在桌上,“王妃,还需要吗?”
夜琉璃拿过冰块,啪叽一下盖在特弗兰科的脸上,“没事了,足够。”
北初听着声音都觉得砸脸上怪疼的,“王妃,这是?”
“他发高烧了,必须物理冷却,否则脑子要烧傻了。”夜琉璃吐槽道,看着人高马大的,身体竟这般脆弱吗?
她不知道的是,特弗兰科被北初救回来的时候,是君澈嫌弃一身血腥味,叫北初给他丢桶里洗一洗的,这不,就发烧了。
始作俑者,君澈:(^ν^)天气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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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区一个人你们都看不住,要你们干什么吃的!”齐一冉在大牢里发了好大一通火气,本今日打算来给特弗兰科下点媚药,可偏偏人消失不见了,到手的鸭子飞掉了。
“公主殿下请息怒,尔等有罪!”
乌泱的人群跪在地上,这时,齐黎走到齐一冉身旁温声劝道,“二姐,想必是有人劫走了他,不如放告示出去。”
齐一冉眼睛一亮,“好主意,多谢三妹了。”
齐黎轻轻咳了一声,笑道,“无妨,为姐姐分忧,是妹妹应当的。”
齐一冉下意识的往后退,她可不想被传染,病秧子就是病秧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咳死过去算了。
“听到没有,还不快去!”齐一冉朝着底下跪着的监卫吼道。
“是,小的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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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黎走后,齐一冉的怒骂声依然没停止,连带着三公主也骂,这么多年来,好似只有长姐对她包容无加。
齐黎听着耳边的污言秽语,站在阳光下,喃喃道,“长姐,若你知道父皇死讯,你会不会特别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