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治愈药剂是你那个契约灵整出来的对不对？”

“我在你身上闻到了一点儿清浅的月华味道。”

“你以为把追踪弄在月华治愈药剂里，我就察觉不出来了吗？”

“我刚闻的时候就是在确定那东西是不是你弄进去的。”

她唇角的笑容微微勾起一个弧度，笑眯眯的开口道：“所以，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好好地谈论这个事情了？”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嘛？”

张辰羽刚要开口找个理由，黑袍女人笑眯眯的继续说道：“好好考虑清楚再说。”

“你只有这一次机会，别拿什么偶然路过或者是不小心之类的糊弄我，我不是傻子。”

张辰羽顿了顿，似乎在思考怎么回答。

“我在拍卖会上看到你们黑月教的人都在抢那枚金色钥匙，所以我很好奇。”

“那东西是干什么用的，以及，我想要那枚钥匙。”

黑袍女人愣了一下，系统也愣了一下。

【啊？你怎么就直接说出来了啊？】

【这不得拉扯、辩论、再拉扯，然后撕破脸、大打出手这么个流程下来吗？】

【你这怎么就直接开口说了？】

【你这么直白，她肯定要待价而沽，不可能把那钥匙……】

系统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他看到黑袍女人直接从怀里掏出了那枚钥匙，然后塞到了张辰羽的手里。

张辰羽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似乎想要看出她的真实意图。

但黑袍女人摊了摊手：“这东西其实也没什么用，某种程度上能够克制黑月教的契约灵发疯。”

“但黑月教的一身能力大多都是在契约灵发疯的时候才能学会，人灵融合试验嘛，很多时候，已经人灵不分了。”

“压制契约灵，某种程度上就是压制我们自己。”

“所以……这玩意儿对我们来说，不想落在别人手里，但是在自己手里也没什么用。”

她歪着脑袋看着外面那一个又一个的人灵罐子，抿了一下嘴唇：“喏，东西我也给你了，交易算是成立了吧？”

张辰羽张了张嘴，压下了原本想说的话，点了点头：“成立了，只是我希望你别伤害我的契约灵。”

“若是你打算用她来做什么实验，我就是拼着不要这钥匙，拼着和你鱼死网破，我也不会同意这交易。”

黑袍女子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看了张辰羽一样：“我用她做什么实验？我疯了我拿一个药剂师做实验？”

她顿了一下，忽然有些无语的反应过来：“你不会以为外面那些罐子是我做的人灵融合实验吧？”

张辰羽顿了一下，虽然没说话，但是脸上的神色却很明显的在这么想。

那么多大玻璃罐子，里面还是那种看起来就很莫名其妙的液体，里面泡着的还是半人半灵的一些人，张辰羽会有这种怀疑显然是很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