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绳虽被鱼脑锁住了手臂和腰,却仍激动得连连踢腿,“就是他,化成渣我也认得!”
“小姑娘,老夫不曾与你有仇!”赵元武微笑着说道。
“坏翁翁!她是神木山被你剥了皮、灌了铅的雪豹宝宝!”鱼脑大喊道。
“妖?”赵元武双眼突起,神情怪异地狂笑不止。“这世上莫不是真有妖?还是你们几个小娃娃自己作妖,要来找我的麻烦啊?”
“雀奴,你们几位究竟是什么人啊?”云娘忙捡起掉在地上的剑,瞧着雀奴怒目问道。
“云娘,与你无关,只是有仇报仇而已!”雀奴咬牙之时,便也抽出了雀云剑。
“我夫君好心招待于你们,难不成竟是引狼入室?”云娘见雀奴也要与自己作对,禁不住冷笑。
“我们不是狼!”鱼脑气得大喊。
“妖亦有道,若非有仇,绝不来犯!”红绳咬牙说道。
“嘿嘿!既然是妖邪,那便没什么好说的了!”赵元武双臂一挥,举起手中的两把流星锤,便朝红绳砸了过去。
鱼脑忙松开抱着红绳的手臂,与红绳一起翻身躲闪。
“你我可要斗剑?”云娘见雀奴手中的雀云剑已横在胸前,迟疑地向雀奴问道。
“云娘姊姊,你可还记得,当年在长安城,你带我骑马射箭的时候?”雀奴心下悲凉,凄然问道。
“我还记得,雀奴,那时,你是我最好的姊妹。”云娘答道。
“此话怎讲,如今此时此景,你我便不是姊妹,不得不兵刃相向了吗?”
“你与妖为伍,便已经选择不与我同道了。”云娘说罢,缓缓举起了剑。
雀奴见云娘已不念旧情,提剑朝自己刺来,仍旧不愿与她相斗,只好闪身躲过,奔至赵元武身后,挥剑朝他刺去。
“老爷小心!”云娘大喊一声。
赵元武丝毫不慌,左手手臂一转,一锤流星锤便朝雀奴攻去。
雀奴不待锤到,立即捻起“卸”诀,左手两指一翻,便将朝自己抡来的流星锤轻松卸下。
鱼脑紧跟着扑了过来,抱起了一个大锤。
“你究竟叫赵元武,还是叫赵英义啊?”红绳于混乱中朝着赵元武问道。
赵元武嘿嘿冷笑,“老夫不更名,不改姓,名英义,字元武!”
“那便是了!”红绳跺脚之时,举起手中弯月双刀,便朝赵英义削去。
眼见红绳的刀砍到,赵元武出拳虚晃一下,反手去抓鱼脑的后领。
“鱼脑小心!”雀奴心急鱼脑,连忙出剑去挡。
哪知赵元武伸向鱼脑的手只出了一半,却又立马变换了方向,朝着雀奴打来。
雀奴想要变招躲闪,却已来不及。
“小娃娃!他们两个都紧张你得很,但其实这里面,你是最弱!”赵元武的手形已变为虎爪,紧紧锁住了雀奴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