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以杭瘦而薄的背部如触电一般,身子在男人的怀里颤抖着。
女孩害怕,但更多的是渴望。
她渴望用这种全新的交流方式去感受朴易笙对她的爱意。
热辣的薄唇转移到女孩的脖颈,浓郁的女儿香渗透着朴易笙的神经,给了他再进一步的勇气。
他的手顺着女孩的蝴蝶骨,抹上了她身上唯一的金属扣子。
几下细碎的金属摩擦声音响起,在情欲中微醺的女孩松开了束缚,不自觉地往男人身上拱去。
随着莫以杭的反应越来越大,朴易笙下腹的紧张感再也无法忽视。
男人一把抱起女孩,他喘着气问:栀栀的房间在哪里?
生理性的泪水从女孩的小鹿眼里夺眶而出,她乖巧地趴在男人的肩膀上,无力地说道:直走第二个房间。
朴易笙抱着女孩快步往房间走去,突然,女孩叫停了他:先去第一个房间,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拿一些东西。
拿什么?我忍不住了。男人吻着女孩的耳朵,边吻边问。
向来面子薄的莫以杭实在讲不出口:你去拿!
好,别生气,乖。我去拿。
男人抱着女孩进了她指的房间,打开了床头柜的抽屉。
入眼的是一排排按照颜色整理好的小雨伞。
朴易笙不禁笑了:栀栀怎么知道的?
女孩不好意思地说:我就是知道嘛。你快拿。
男人抱着女孩在床边坐了下来:喜欢什么味道?草莓吗?
莫以杭没有反应过来朴易笙问的意思,男人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问她喜欢水果。
女孩点点头。
于是男人在抽屉里抓了一把粉红色的小东西,又根据尺码丢回去了一些。
两人终于躺在了莫以杭满载花香的小床上。
朴易笙轻吻着女孩的小手:别怕,跟着我,让我好好疼你。
嗯。
房间里,花香中甜腻的气息越来越浓,轻声的呜咽与低沉的喘气声在这片花海中演奏着美妙的交响曲。
用两种不同调子的谱写的音符意外地契合,乐章时而高亢,时而温和,时而绵长,时而短促。
在这场期待已久的演奏中,乐手尽情享受着,展现出了自己最大的实力。
所有的技巧,最终都演化成了大自然中最淳朴的结合。
一直到傍晚,水乳交融的演出才缓缓落下帷幕。
朴易笙怀里是早就与水液融为一体的女孩。
莫以杭全身黏黏的,男人用手指梳理她被汗水浸透的发丝。
对不起,是我不好。但我真的忍不住,只要碰到栀栀,我身体的每个角落都会着火。这邪火,只有栀栀才能浇灭。
筋疲力尽的莫以杭实在是没有力气再跟他掰扯了。
而且她也知道,没有自己的默许,朴易笙不会这么疯狂。
你抱我到浴室吧,我真的走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