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三枚,我会慢慢补给你。
其他女人有的,你不仅一样都不会少,还会比她们的更好。
戒指的尺寸在莫以杭的手指上刚刚好,卡得很死,以莫以杭的力气,是不可能自行脱摘下来的。
要她时刻带着残骸她孩子的杀人凶手送的求婚戒指,这是一种折磨,一种不能为外人道的折磨。
更是一种精神上的惩罚,惩罚她的任性,惩罚她的天真,惩罚她对朴易笙的不信任。
最后,莫以杭还是不能自制地流下了眼泪。
奥利佛也不懂她流泪的原因,只会把她抱回怀里哄着。
关雅泽不是很熟悉主宅的结构,他在莫以杭的房间没看到人,就到处找,误打误撞来到了衣帽间,在门外的缝隙看到了这一幕。
他很心疼莫以杭,按照她现在的状况,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愿意面对朴易笙。
就算朴易笙的计划成功,他有预感,莫以杭还是会走的。
那个枉死的孩子会是他们之间一道无法跨越的难关,朴易笙再理智,自制力再强,日后也免不了会对莫以杭心生怨恨。
人性,关雅泽太了解了。
并不是说朴易笙不好,他能为莫以杭走到今时今日这一步,已经足以证明他对女孩的深情。
只是,人性是既定的,是无法改变的。
血缘的亲情与外来的爱情,两者间是无法取得平行的。
何况,那个孩子的确无辜。
即使他未成形,也不能否定他是一个生命的事实。
关雅泽何尝不知道自己同样罪孽深重?
如果真的有幸逃离现在所处的地狱,他还要不要继续做以前那种丧心病狂的研究跟勾当呢?
别说莫以杭了,他对自己的何去何从也很迷惑。
把莫以杭带回她的房间,哄她睡着后,奥利佛叫回到了衣帽间,叫裁缝帮他量身定制一套跟刚刚那套婚纱匹配的西服。
他叫了关雅泽过来先看着莫以杭。
奥利佛走后,关雅泽来到床边,在小凳子上坐下,我知道你没睡的,他走了,你可以睁眼了。
果然,莫以杭缓缓地抬起眼皮,随着眼眶睁开,眼泪如流水般滑落到枕头上。
关医生,我好痛苦,不知道该怎么办。
关雅泽现在是莫以杭唯一的倾诉对象。
我想赎罪,可就算我去死,也换不回孩子的命。
我想我再也没办法面对阿笙了......
关雅泽把纸巾盒拿过来,轻轻地为女孩擦着眼泪。
朴易笙不救到你是不会走的。
况且,他还想帮孩子报仇。
你先养好身体吧,别经常哭了。
本来就虚弱,思虑成疾的话就再也好不了了。
不过,你也要有心理准备,我想奥利佛跟你举行婚礼的事很快就会传出去了,朴易笙知道后,估计又得发疯。
他很可能会绞尽脑汁进来见你一面。
如果他真的来了,这一面,你是无论如何都逃不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