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结束出了考场,鱼诚轻轻叹了口气,暗暗骂道:“差点死在这里了,这题目是那个二货出的,靠。”
王维突然忍不住打了一口喷嚏,“啊啾!”随后他摸了摸鼻子,开始整理试卷。
鱼诚看到了客栈的包裹,想起了对她人的承诺,自言道:“对了,我还答应过为她爷爷送药,可不能耽误了!”
长安街道,傍晚。
几个黑衣飞贼开始出没在这片漆黑的天空,形成了几道影子。
鱼诚正在前往酒馆女爷爷住处的路上,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吊儿郎当的走着,十分悠闲自在。
突然几个飞贼出现,对鱼诚喊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鱼诚哈哈笑道:“多老的台词了,你们居然还在用,起码有点盗贼该有的气魄来好嘛!”
只见一个飞贼手下对飞贼头目悄悄说道:“怎么办,老大他好像不怕我们,是我们这行头不够吓人吗?”
飞贼头目有点尴尬回道:“有吗?难道我们这衣着还不够黑吗?”
鱼诚看着他们轻松说道:“对了,我还有急事,几位大哥能放行吗?”
一位结巴的飞贼吞吞吐吐回道:“不……不可,能。”
鱼诚无奈的笑了笑,幽默风趣道:“要钱没有,要人也没有。”
飞贼头目指挥他们说道:“小的们,给我上!”
一群飞贼拿着砍刀挥了过来,鱼诚几段轻功躲避了过去,飞贼头目看鱼诚嘲笑道:“只会躲猫猫的功夫吗?”
飞贼头目持着双刀奔跑了过来,跳起想砍鱼诚,鱼诚几段踏步躲至身后,一脚回身踢回馈了给对方,飞贼群们开始恼怒了起来,发起了总的进攻,一刀突然劈烂了鱼诚的衣服,包裹掉了下来,一些银两和药材散落在了一地,鱼诚大喊道:“我的药材!”
飞贼头目捡起地上的碎银子,开始得意嘲讽道:“啧啧啧,就这点本事?”
鱼诚这个时候收起了笑脸,骂道:“你们这群混蛋,那是别人用来救命的药,不可原谅!”
鱼诚几阵爆步急浪,奔向了这飞贼群里,一脚重重的甩在飞贼头目的脸上,飞贼头目飞了好几米远,手掌几段气流把几个飞贼手下给打趴下了。
鱼诚的眼光冷淡了起来,对飞贼头目道:“生活,有什么不好,偏偏要靠偷抢维持生活,以后好好找份工作吧,还有,别再让我看见你们还出现在长安城内抢劫他人,不然这就是后果。”
鱼诚一拳打在地上印出了一个深深的坑,并向四处裂开。
飞贼头目捂着肿痛的脸道:“多谢大侠不杀之恩,小的一定重新做人,弃恶从善。”
随后飞贼头目分咐手下叫他们将药材捡起来,包好,递给了鱼诚。
鱼诚看着这些人,有种无奈,都是被生活所逼迫的人,生活在最底层,没有一点阳光,只有通过这种方式维持生活……
随后鱼诚一阵踏步飞起,直奔酒馆女的父亲住处去了。
鱼诚找到了房屋住处,只见这里房屋参差不齐,看着有些破落,感慨道:“没想到偌大的长安也有这样的地方。”
他轻轻的敲了敲门,里面突然传来一阵咳嗽声,躺在床上的老人说道:“是婉儿回来了吗?”
鱼诚一阵尴尬,淡然一笑道:“额,老先生,您好,我是…婉儿叫来的医师,来给您看病的。”
老人听后说道:“这样啊,婉儿真是有心了,进来吧,门没锁。”
鱼诚心里不禁感慨道:我勒个嚓,门没锁?
随后他打开了门,看了一个十分憔悴的老人躺在床上,眼神也好像不太好使,他把药放在了桌上,用气息感应了一下老人的脉搏。
“应该是天凉感染了风寒。”
鱼诚将老人扶起,运用内力将老人体内的寒毒驱赶出来,之后开始帮老人熬制汤药了起来。
鱼诚看了看那些碎银子,酒馆女每天工作实属不易,心中还是有些不忍心看着老伯以后这样生活,然后将碎银子收了起来,从衣袖换了一锭黄金放至桌上,慢慢的将汤药熬好了。
鱼诚对着老伯关心说道:“老伯,你这病没有什么大不了,很快就会康复,记得按时服药,会好起来的。”
老伯礼貌客气道:“谢谢你哈,小医师。”
鱼诚回答他道:“不用,我答应过她的,我还有事,先走了。”
随后鱼诚轻轻的将门关好,离开了。
长安,清晨。
“过几天就是京考题名的时候了,不知道李白老弟是否高中呢?”
青衣书生望向了长安城这片亮丽的晴空,淡然一笑默念道。
落叶划过了这片天空,惹起了一粒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