轲比能走上前去,打量这匹秦马,拍拍脖子,说,“这匹马看上去,真是美不胜收,不过,就是不知骑行几里?”
马超说,“可日行千里。”
轲比能“嘿嘿”一笑,说,“你说的是平板驿道,要是在我们草原上,怕是三百里也跑不到。”
马超说,“噢,你们的捏古斯马在草原上能日行多少里?”
轲比能说,“就我骑的那匹马,日可在草原行八百里。”
“那倒是怪哉!”马超说,“草原可行八百里,驿道上不能行一千里?”
轲比能说,“怎地不能?我不是骑着它跑来了吗——我的马呢?”
马超笑笑,说,“走,我领你看看你的马。”
轲比能不知他什么意思,只好跟在马超的后边。
马超领他到了帐后,看到他骑来的捏古斯马躺在地上。轲比能一惊,说,“我的马怎地了?”
马超说,“死了。你打它过急,昨晚你来到我们这里,进帐不久,你的马就轰然倒地,抽搐几下,就死了。”
“啊!”轲比能大惊,回头叱问马超,说,“我们到你们这里,究竟有许多里?”
“你说平刚?”
“是。”
马超说,“最少有一千又四百里。”
“啊!”轲比能大叫,他俯下身来,抚摸着他的战马说,“可怜你了,伙计,是我把你累死了。”
说着,轲比能不免流出了眼泪。
马超看他这样,就说,“不必为一脚力伤心。”
轲比能怒目马超,说,“你说的什么话!它跟了我五年,形同我的兄弟,我怎能不伤心?!”
马超叹息道,“慕容首领是个心感凝重之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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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走回前庭,看到秦马旁侧又多了一辆雕车和一个驭手,轲比能指着说,“这……”
马超说,“都是送给你的,回去,不可再打马跑了,车里边的人会受不了的。”
“‘车里边的人’,”轲比能心中一喜,走过去,掀开车帘一看,貂蝉坐在里边!他虽然已经预感到是貂蝉,但还是大喜过望,向马超拱手道,“你真知我心,我拜你为大兄得了。”
马超说,“实际也是我比你大。”
轲比能说,“天下好汉没有不比我大的,但是,我不一定哪个都拜为大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