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从碗里含了一口水,“噗”了一下子,喷在了泄归泥的脸上,泄归泥一激。
貂蝉赶忙说,“是不是喷得太多了?”
泄归泥双手从上至下,扑搂一下,非常畅快的样子说,“不多不多,刚刚好啊,小姐姐,你再喷我一口呗。”
泄归泥说着,抓住了貂蝉的手。
貂蝉没有挣,而是说,“你阿玛出殡的当天,你就敢介入女色?”
泄归泥口吃着说,“我我,我受不了了……”
貂蝉低声说,“你自己来,别让女人上手,不然,你会倒八辈子血霉的。”
貂蝉说完了,还觉得没把话说到家,她又补充了一句,说,“你这样,再也见不到我了。”
这句话管用,泄归泥立即把手抽了回去。
随后,泄归泥哭唧唧地说,“那咋整啊小姐姐,我一天看不到你都不行啊!”
貂蝉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貂蝉踌躇着说,“那咋整,你还能放下你这座城和你的将士吗?”
泄归泥穿越式地吟诵着,“城池虽可贵,将士价更高,每天能见你,二者皆可抛!”
“真的?”
“真的,谁撒谎,谁是个驴!”
貂蝉从上看到下,看他。看到他那里时,他那里发生了变化,他一下子扑到了貂蝉的身上。
貂蝉杨柳细腰,一副若不经风的样子,却像一个小树杈顶着一棵大树一样,竖直地顶住了泄归泥,别着脸,胳膊横过胸前,翘翘个葱白指,指向泄归泥,说,“出灵的当日?”
泄归泥听到了这句话,一下子松开了围抱,但是,怀里虚空,还是怀有什么的样子。
貂蝉转动一下眼睛,看看泄归泥空虚的怀抱,又说,“头七之日?”
三国时期,人们认为在二十一天之内,人的魂灵都离不开它的尸身,在它尸身左右,不肯离去。
泄归泥又放开了一些。
貂蝉继续说,“三年丁忧。”
泄归泥彻底泄了,他瘫在了那里。过了好一会儿,他哀求着对貂蝉说,“我看着你不犯毛病吧?”
貂蝉轻叹一口气,说,“你义安邦·阿马不可能把我给你,你要想天天看着我,只好跟着我走,你能做到‘二者皆可抛’吗?”
泄归泥狠狠心说道,“我能,我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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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唁完毕,泄归泥当众宣布,“我泄归泥,当率部众归附我义安邦·阿马,即日时起。”
大家对他这一决定,都感到意外,就连轲比能也没有料到的样子。他说,“义侄,你为什么不跟我沟通一下你?弄得我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
泄归泥“噗通”一下,给轲比能跪下了,说,“义安邦·阿马,你知道的,从小就是我阿玛带着我,实际上,大主意都是我阿玛拿,我阿玛离我而去,让我单独带领一万多人的队伍,我上哪儿能操持得了?更不用说遇到大事了,义安邦·阿马,你就收下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