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噶古履新当上了白檀城城主之后,偷窥貂蝉,就泄归泥一个人的事了,当然,偶尔也碰到别的人,但是,他绝不与他人连伴,在他看来,偷窥貂蝉,只有哈噶古有资格和他连伴。
这天,他越过墙豁子,来到房山处,蹬上了那个大车轱辘,扒着窗台往里看,只见貂蝉正好伸进一只胳膊,把一件衣服完全穿在身上,向这边走来。
泄归泥心区狂乱,嗓子干的要着火。泄归泥想把脸闪在一边,可是,他一个人蹬在大轱辘上,两边有很大的空窗,他是躲不开的,刚想到可以缩下头来,貂蝉仰起头说话了,“副帅,主帅在找你。”
“啊!”泄归泥想不到貂蝉在屋里和他说话!想不到她知道他在偷窥,“啊啊,他叫我干甚?你没说我正忙着?”
貂蝉温婉地说,“快去吧,主帅很着急,大约是你亲安邦·阿马(叔)单于步度根又要打过来了。”
“啊,他还没头了,上次的亏没吃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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泄归泥来到议事厅,轲比能、欧阳丹和军中几个主要将领都在。
泄归泥向上一拱手说,“怎么,他真没脸,还要来?”
轲比能指着旁边座席说,“义侄,请坐下。”
泄归泥捡了一张离轲比能近的座席,坐下了。
轲比能说,“据谍报,步度根自上次回去,就开始整军,明日,率领120万兵马奔袭我平刚,要活捉我,踏平平刚城。”
泄归泥鼻孔里“哼”了一声,说,“好大个口气!”
轲比能说,“上次,看在他是咱们的单于,我们只采取了吓阻的方式,把他吓走了,这次,好像不行了,吓阻不了他了。”
泄归泥说,“上次我就说给他点儿厉害,让他忌惮咱们,好嘛,这次寻思过味儿来了,知道咱们只是吓唬吓唬他,不肯真的与他过招。”
军师欧阳丹说,“这次不行了,不给他点儿教训,他是不肯退兵的。”
泄归泥说,“我打头阵!”
轲比能和欧阳丹相对看看,轲比能说,“我正有此意——步度根两次率领大队人马袭扰我城,势必有话说。你和他是叔侄的关系,说话平和一些。咱们和他是能不争则不争,能不斗则不斗,别让心怀不轨之人看热闹。当然,他要不知这个道理,硬是要和咱们争斗,咱们也是没有办法,只好奉陪。”
欧阳丹接着话说,“看来,这次他是要出手了,那我们就得按他出手来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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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步度根率领大队人马,又包围了小小的平刚城,看旗帜,主帅步度根在北门外。待弹汗军在城下整军完毕,平刚城三声炮响,北门大开,走出一彪人马,为首的就是泄归泥。
平常,他的兵器头都是用一黄锻布袋包着,别人看不出是什么,这次,他是准备一战,把兵器头展开,大家一看,不知这是什么兵器。只见兵器头的造型颇像一个人握着拳头拿着一支笔。
慕容军里,只有欧阳丹认得,他说,“咱副帅手执的兵器叫‘笔挝’,是秦王朝时期常用的兵器。其柄为纯铁制作,分长柄型和短柄型两种,最长的丈许,咱副帅的,有七尺,说明咱副帅的力气也是了得的。这款兵器具有戳、扎、啄、撩、拨、刺等功能,在战场上敌军被啄一下,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