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泳溪的主动邀请,那可是头一次。
这样的事情,怎么不令在场之人激动。
最令人震惊的是,太子竟然出宫了。
众二代心道:“坏了,这事肯定要被盛皇知道,太子离禁足不远了。”
大家也不想沾上关系,生怕给自家带来麻烦。只那应云承担这个责任就好了,这是他不得不承担的事实,
而他们,只是正常出去玩而已。
………
毫无疑问,刘协获得了胜利。
在秦晓的帮助之下,刘协夺得了头筹。
没有人争啊,最多也只是陪跑。
颇有些同领导比赛跑步的感觉了。
那些二代们更不用说,虽然心动,但他们又不傻………虽然太子会受到责罚,但也必须要让他玩得尽兴啊!
不然得罪了他,那不全家跟着遭殃。
秦晓露出了欣喜的笑容,“终于成了。”
燕白的双眸落在杜泳溪踏过的地方,若有所思,“若是没有达到预想的效果?那岂不是要失败了……”
秦晓抵掌大笑,“放心,我是准备了后手的,再硬的骨头,它都得断了!”
苏宁低眉,向秦晓、燕白投去目光,却不成想,被发觉了,便打着哈欠,作疲惫姿态而昏昏欲睡。秦晓果真信了,只是抬眸看了眼苏宁,就没有再关注了。
苏宁咂了咂嘴,“没想到还挺警觉的?”
刘协得意洋洋,放荡恣意。
那些朝中二代们都不忍直视,这简直是令他们无话可说。
强烈的反差感令他们大吃一惊。
杜采薇躲在暗处,伺机而动。
若是真的危及到姐姐的性命,那她必须要出手,浪迹天涯又如何?到时候逃到深山,逃到南楚、北齐,再不济逃到西域。
天下之大,总归是有去处的。
所有人各怀心思,隐于脸下而不露。
苏宁双手抱胸,倚躺在椅子上。漫不经心的询问道:“你觉得哪里有问题?”
“三楼过道,靠近楼梯那儿的栏杆,中间有段木质栏杆被替换了。”
“用了类似裱春联用的浆糊,并朝里面掺了些木浆,所以看上去并没有问题。但那绝对是一碰就碎,失了重心就回不去了。”
“高度大概有七米,跌落的地面也是精心设计过的,用了软硬适中的香樟木。”
“中途亦有些可以抓住的东西,但设计的并不牢固。貌似是刻意为之而布置的。”
“肯定不会摔死,但骨折的概率很大。”
康达衔接住苏宁的提问,只在瞬息之间就将分析的结果告知了苏宁。
康达话音还没有落下时,苏宁就已经目不转睛的盯向上楼的刘彻。
不仅仅是苏宁,那些二代们、秦晓、燕白、杜采薇、杜泳溪纷都凝眸望向刘彻,那种万千目光集于一身的感觉令他心醉!!!
刘彻步履生风,一步两台阶。
直直的跃上了三楼,显然是开心极了。
候在三楼的丫鬟侍从们,笑容满面的迎接如沐春风的刘协。她们蓄谋良久,伺机而动,等待良机、等待正确的位置……
“炭火翻了!”
“楼顶着了!”
不知谁喊了句,荒唐又荒诞的话语。
秦晓与燕白露出了得逞的微笑,欣赏地望向那三楼翻腾的大火。
突如其来的变故,将所有人的心都拎了起来。众人纷纷深吸了口气,直惊呼不好。
“这…白桉楼大部分可都是木头的啊。”
“这要是烧起来,那不得了啊!”
应云见此,直呼完了。
太子殿下刘彻还在上面,若是出了什么差池,那……十个他也不够赔的。他急忙大声呼喊:“慕兄,失火危险!还请尽快下楼避险,先去到屋外。”
可情况危急,二层的许多客人已经急的下了楼,哪有刘彻下去的机会呢?就是要堵住你下去的路,让你无路可走。
杜泳溪也有些懵,这场着火是她万万没有预料到的。懵逼的她急急匆忙的离开了房间,手足无措、慌乱如麻的站在过道,不知道向谁求助。
原先计划只需要将刘彻引到三楼,并没有说自己的闺房会着火啊?!
这………
“你知道什么是男人吗?”
秦晓站在门旁,任由旁人抢门,也不为之所动,反而问了燕白这样一句话。
燕白只抬眸看了眼,用疑惑又不太确定口吻反问,“大概是出风头?”
“你说的没错。”秦晓认可了燕白,再深眸凝视刘彻,“认可,他现在最缺乏认可。出风头又何尝不是认可呢?”
“或是说,虚荣心……”
大火是秦晓安排的,算是加了道保险。
果不其然,久久而得不到认可的刘彻,在见到花容失色的杜泳溪,是非常的想要去证明自己,从而得到佳人的认可。
杜泳溪的遭难,令杜采薇焦急万分。
令刘彻忘却了危险,想要做英雄!
火势蔓延,房内已然被烈火吞噬。
刘彻想要搀扶住手足无措的佳人。
可就在向前踏步的瞬间,三楼内侧不少丫鬟、侍从、姑娘们都跑了出去,占据内侧的过道,将刘彻卡在栏杆那侧。
稍稍没有注意,身后那引路的侍从竟然被内侧的人撞到,从而波及到了他,直直的将他撞向了侧面的栏杆。
而侧面的栏杆就是浆糊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