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桉还没有想到好的办法,就接到了相府的帖子,说是府上的的菊花开得正好,邀了很多世家子弟前往,还有一些闺阁小姐,请他去赴宴。
相府与安南王府有婚约之事如今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京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沈桉打算避嫌,在没有想到好的办法之前,还想与相府保持一定关系为好。
前几日师嘉懿特意派人送了信来,说是师相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准备请皇上赐婚,说是要为这桩婚事再添荣光,如今又办赏花宴请他,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可师相像是知道他会拒绝一般,后又亲自写了名贴,这下拒绝不了,沈桉只能去赴宴。
师府私宴带南烛去不合适,沈桉提前几天就和南烛解释了一番,见南烛并没有不高兴,才敢去赴宴。
宴会安排在下午,沈桉来时已经有许多人在等候,师相领着自己站下学生正站在门口迎接众人。
“王爷光临,当真是蓬荜生辉啊。”师相亲自上前去迎,末了还不忘介绍站在自己身边的人:“长柏,快见过王爷。”
“学生上官长柏见过王爷。”上官司长柏恭敬行礼,师相则不忘在一旁吹捧:“这是下臣最近新收的学生,准备参加今年的科考,今日有空就带来见见王爷。”
“是之前翰林院上官大人家的公子?”沈桉问。
“没想到王爷竟听到家父。”上官长柏十分激动。
“上官大人为官清廉,本就是我辈楷模,只是当年被奸人所害,实在可惜。”
沈桉说了这么一句,双眼上下打量着师相和上官长柏,两人都神色如常,并无半分不妥,可明明云歇来报,师嘉懿那日在莲花楼所见之人就是上官长柏,难道师相不知道?
沈桉又试探的问了几句,见师相对上官长柏爱护有加,想必是真的什么都不记会。
“光顾着说话,倒是忘了请王爷里面坐,真是失礼。”师相忙让上官司长柏领着沈桉进去,显然是想给上官长柏在沈桉面前露脸的机会。
“上官公子可知师小姐前段时间受了重伤,近两日才好?”来到僻静片,沈桉忍不住出声询问。
“王爷说话,学生一般在外宅行走,小姐居于内宅,有什么事情岂是我能知道的。”上官长柏话答得滴水不漏,额头却冷汗直冒。
“听闻上官公子是相府里的红人,相爷有心抬举,今年就算不能中举也有相爷保举入朝。”沈桉并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转眼其他。
“王爷说笑了,相府人才辈出,老师学生众多,有才能之人比比皆是,长柏并无所长,哪里能入得了老师的眼。” 上官长柏不明白沈桉为什么会问这些,警惕的睨了沈桉一眼,虽觉得奇怪,还是老实回答。
“那师小姐呢?”沈桉猝不及防发问。
、“小姐在人之姿,在下哪里配得上?”上官长柏低头回答,话一出口就觉得不妥,忙找补:“在下与师小姐并不相熟,王爷这话问得奇怪,倒是让学生一时语塞,胡说八道了。”
“你不必如此防着我,也许你应该去见见师小姐。”沈桉不再多言,只说了这么一句,径直往前大步离开。
“王爷……”上官长柏还想要解释,却见沈桉已经走远,最终只是呆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