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空的操作系统叫天问。全名是第一代天问战斗辅助系统。

遂古之初，谁传道之？（注1）

秦金风在起名方面，素来自成一派，宋瓷毫不意外。

经历一系列评估后，宋瓷成了这台机甲的第二个使用者。天问使用的是意识接入，这是一项民用技术，并未转为军用。这项技术不适合用于实战对抗，使用者的情绪波动，可能会造成不可控后果。

宋瓷链接了这台机甲，或者说，天问认可了她。

宋瓷再次上了战场。

不久之后，宋瓷再次惨遭退役。

她端了星盗的老巢，并因此受了重伤。

漫长的治疗后，在被丢去疗养院之前，她提出要成为一个开荒人。

“宋瓷！你缺胳膊少腿，心脏都是半机械，开个屁的荒？”长官很想心平气和，可宋瓷拥有让人暴跳如雷的能力。

“根据我的研究，这点小事没有影响。”宋瓷道。

“你研究个锤子！你除了睡觉就是吃饭，天天挑剔饭菜不合口味，一心要吃大猪肘子，你搞研究？”长官很无语。

“你这是歧视，歧视我一个战功卓越的残兵，我要去起诉你。”宋瓷忍不了这种污蔑，但她没有长达五十万字的论文给用来打脸。

她是猜测。

“真要去？”

“去，我在这里的使命已经完成。”星盗已经歼灭，至少造成她父母死亡的星盗已经歼灭，她的使命完成了。

长官骂骂咧咧，最终还是批准了。

“这是一条无法回头的路，永远没有人知道你们的功绩。你将走向覆灭，为了新生。你将堕入轮回，为了星海不堕轮回。你最大的罪孽，将是亲手把一切罪孽埋葬。”

“我去。”

她要做点有意思的事了。

……

“宋瓷，编号。”踏入那扇门之前，负责记录的老者说，“编号随机，只作为初步验证。”

“秦金风的编号呢？”宋瓷问。

老者刚要拒绝回答，站在一旁的执政官道：“告诉她。”

“秦金风，编号。他是第一个踏入这道门的人。”

称之为门，其实是一个巨大的反应器，每一次开启，都会耗费巨大能量。宋瓷闭上眼，不知过了多久，一道电子音在她耳边响起。

【恭喜您，被选中成为任务者，我是zero。现为您抽选任务】

……

【诸神位面，恶毒女配任务完成。任务评分98】

【恭喜宿主，您是新人之中进步最快的，现在为您清理记忆】

【宿主拒绝清理记忆……】

【宿主任务失败……】

【系统已解绑，即将抹杀】

……

【叮~我是1号，欢迎绑定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