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承业也有这个打算，至于人选他还打算跟肖楚楚商量一下，可看对方走的很干脆的背影，他觉得还是算了。

这段时间以来，每次有兽皇前来交易丹药，肖楚楚都会亲自接待，尤其是镇山皇者。

“肖大师，我已经安排了一些人，最近不再进水，过段时间我探查他们的身体，看看是否有变化。”

“真是麻烦镇山皇者了，为了我的一点疑惑，竟调集了许多族人帮忙做实验，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说着肖楚楚就拿出一瓶龙虎丹。

镇山突然觉得，啧啧，还好只有自家能够为肖大师进行实验，否则这种好事哪里轮得到他。

三个月后。

十位皇者突然联袂而来，脸色都很严肃。

肖楚楚了然，恐怕镇山那边已经出了结果，而且结果很不好。

此刻她无比庆幸，所有道门弟子习惯了在道门世界内用餐休息，有陈伯伯安排的食堂，很受大家的欢迎和依赖，而且道门世界的水源还有一丝灵气，所以道门弟子根本不会食用万兽世界内的水源，否则这些年下来，肯定也会受到影响。

或许这种影响很细微，但是既然是毒，那对身体的损伤或许是不可逆的。

果然，镇山先说了一下情况，“肖大师，我的族人经过三个月的实验，确实发现了问题，没有下过水的族人身体情况几乎是没有变化的，而在水中生活的族人，确实发现了退化的迹象，而且这个过程不易察觉，至少我问的时候，没有族人发现异常。”

肖楚楚，“三个月，大约退化了多少？”

镇山想了想，“大约。。。”

肖楚楚又解释了一下，将所有身体情况分成一百个等份，有几个等份发生了退化，就是百分之几的概念。

镇山眼睛一亮，“大约百分之一。”

肖楚楚倒抽一口冷气，这个比例很高了，三个月百分之一的退化，就是说一天就有千分之一的退化率。

微积分她想不起来了，回头让王晓辉去算。

但是她敢肯定，如果只是姜不凡那几滴毒液，绝对达不到这个效果，所以说，是姜不凡加大了毒液用量，还是说日积月累下来的结果？

“我不知该如何感谢您，还好您发现了，不然说不定我们一直也无法发现，因为这个影响真的太微弱了，日复一日下来，或许要很多年后才会有所察觉。”

“对，我们每天只是喝水的种族，影响就更小一点。而且对我们这些族群来说，也没什么大战，不需要竭尽全力的战斗，根本无法发觉身体的异样，除非在远征期间才会爆发大战，可到时恐怕就来不及了。”

肖楚楚点头，认同番岳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