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凉意还未散去,景辞有点愣地站在原地,眼也不眨地站在原地。
程易松开她的手腕,然后直接逼近她的脸,牵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间,低头靠近她的耳边,“几天?”
“什么?”
“例假几天?”
景辞张了张唇,忽然抽回放在他腰间安安生生的手,双手合十挡在身前,“你...你克制一下……我先出去了。”
她还没来得及转身,就又被程易一把拽回来。
“你就在这儿看着。”
“洗澡有什么好看的?”景辞反问他,手指刻意与他保持距离。
“你撩的火,不让你灭,你总得看着我灭。”程易揽住她的腰,靠近她的额头,轻轻亲了一下。
“我可警告你,我根本,根本根本根本,不想再和你睡觉了。”
景辞抬起下巴盯着他恶狠狠地警告道,手还不忘捏着他的下巴。
一副程易被景辞调戏的画面就这么出现了。
但是两位主人公此刻最明白谁处在上风。
景辞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程易着火了,他此时此刻急需冲个凉。
老房子着火……
呸呸呸...
“才睡了一次,你不要这么急着拒绝。”程易低头往她脖颈间呼气。
景辞抬手推着他,压着嗓子说,“我可不想死在...上。”
“嗯?说什么?”程易哑声问她,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没什么。”
“死在哪?”
景辞有些不耐烦地反问道,“你洗不洗?你不洗我出去了。”
“洗。”
半个小时后,景辞头发滴着水从浴室出来,身上的衣服该淋水的也都淋了。
“还撩火吗?”
程易倚着门,一脸笑地看着她这副狼狈样,拿着浴巾擦了擦身上的水,走到衣帽间拿了件衣服换好。
景辞手里拿着毛巾擦着头发,脸上的表情是生无可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