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二人离开天台的背影,姜平端着的服务者的架子才缓缓放下来。
“呼……我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
“怎么了,姜特助?怎么长吁短叹的?”
姜平看向关心他的老爷子苦笑道,“从前,程哥是个单身,我跟着他干也就算了,没什么。现在,程哥不是单身了,我干的活也成了双倍,拿着一份工资,干着两份工作,关键是程哥老在我面前秀恩爱,秀我一脸!”
姜平顿了顿,才又语重心长地说,“我觉得程哥这种行为,不但伤害性很高,而且对于我来说,侮辱性也极高!”
“啊这……”老爷子一时无语。
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才能安慰这个年轻人的心灵。
“老先生,你不用安慰我,我懂。”姜平从发的沉默中悟出了属于自己的道理。
他要反抗,反抗才有机会得到尊重!!!他要尊重!反对虐狗!!!虐他这样的单身狗!!
等干完这一票,他就要反抗,得制订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
“年轻人,人生还很长,你加油。”
“好嘞,老先生,这盆花应该放在这儿?”
“对。”
景辞被程易露着腰拖下了天台,他好像一直拧着眉。
“程易,你怎么又生气了?”
景辞察觉到之后,果断就问出了口。
两人下楼的步伐并不十分一致,他在前,她在后,几乎是被程易拽着手下的台阶。
速度是个迷,刚开始那几阶好像要把她整个人拖下去似的,忽然又慢下来,估计是顾及到她的伤,所以控制了下楼梯的速度。
但是碍于自己正在生气,所以拉着她的手下楼梯却不搭理她,拧着眉头,是程易对自己情绪最大的尊重,唯一仅存的尊严。
“什么叫又?”
程易站住步子,回头看向她问,语气并不友好。
“你可不是又吗?我觉得你现在的脾气真的很大!”景辞甩开他的手,站在台阶上看着他。
两人现在的目光几乎是平视状态,这样好像更有助于对峙。
“我没有。”程易拧眉看着她。
“还说?你没有?你现在没在生气?”景辞不由自主地抬起手撑着腰看着他,稍微歪头,轻扬起下巴。
她是一副完全的吵架姿态,显然现在这几个动作标志着她进入了备战状态。
战争一触即发。
程易默了一会儿,沉眸看着她。
“小阿辞,我只是想你平平安安的。”
“嗯?”
“你去哪儿我都不放心,你待在我视野之内我才能稍微安心一点。”
“……”
程易的手环住她的腰,缓缓收力,把她箍在怀里,平视着她的眼睛,“刚才,我以为你又不见了。”
景辞平视着他,一瞬间防御状态完全卸下,她忍不住扬唇笑起来。
“你还笑?”
“不许?”
“许。”程易亲了一下她的鼻尖,“特别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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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气包,小心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