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一座古色古香的宅子里生活了一个多月,景辞差不多摸透了宅子里的一砖一瓦,如同程易幼年探索园子那样,她在探索园子的时候仿佛触及了往年的时光。
楠木楹联角落刻画着的幼稚乌龟,花园石头堆里隐匿着藏一支钢笔,荷塘里流传出来的玉佩秘密……
那些东西被一件件翻出来的时候,景辞觉得自己好像看见了小时候那个调皮捣蛋的程易。
回京之时,她颇有不舍,舍不得那张自己睡了月余的床。
直到程易放言她若实在不舍可以将床运到京州去,她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房间,若是运走了,明年就睡不到了……
直到晚上睡在了午山公馆的主卧床上,她才叹了一口气。
“可惜啊,还要一年才过年……”
程易无奈:“对,今天才正月初十,确实太早了。”
景辞看向他,“既然回来了,不需要你暖了,你去自己房间去睡。”
“……老婆,你忘了,我们还得一起开黑呢。”程易打开手机躺在她身边,脸皮颇厚地向她请教一些游戏上的细节。
教了五分钟后,景辞大怒:“笨蛋!我不教了!”
“老婆,别那么火大嘛,这个怎么弄?”程易仍腆着脸问她。
哪怕景辞一直秉持着实践为主的理念,程易还是孜孜不倦地朝她讨教理论上的问题,这让她颇为恼火。
2月26号清晨,景辞被手机铃声吵醒。
得到了秦知意生产的消息。
“什么?已经生了?”景辞震惊,抓了一把头发,疑惑地看向程易,“这么快吗?”
电话那边的易瑜笑着说:“生了个男孩儿,你们俩一会儿得空就来看看吧。”
“好的,妈,我们俩一会儿就去。”
挂了电话之后,她愣了一会儿,清醒之后很快收拾着起了床。
十几分钟后,程易在厨房发现了穿戴整齐的景辞正在喝药。
“今天这么积极啊?”程易走过去,端起自己的那一碗喝掉。
景辞眉也不皱地放下空碗,“赶紧调理好,我也得马上生孩子,要不然就慢半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