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啊,小萍,是个可怜孩子,从小没了父母,和爷爷相依为命,前些日子,她爷爷也没了,苦命人一个,我是觉得你们俩的琴都好听,想让你们两个认识认识。”白落落道。
“世上竟还有同我这般的苦命之人。”扶笙手扶着茶,感叹道。
“嗨,想这些做什么,喝茶。”对于白落落来讲,反复咀嚼痛苦是没有意义的,她从不会思考自己的苦,只会一味的向前看,不回头。
“麻烦你能问问她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我想帮她。”扶笙道。
“这个你自己可以去她啊。”白落落道。
“这个,我恐怕不能吧,人家和我不熟。”扶笙道。
“那你和我也不熟的啊。”白落落道。
“不一样。”扶笙道。
“行吧。”白落落道。
“多谢白岛主。”扶笙道。
人声嘈杂,鲜少会有人注意着琴音,更多的是对女孩子指指点点,也是知道小萍由白落落罩着,没有人敢动静。
“白岛主,我想知道你今日起为何事而找我。”扶笙道。
扶笙这才想起来这回事,毕竟素不相识,没有无缘无故就结识在一起的说法。
“你与我也算邻居,邻居之间串个门应该是很正常的吧。”白落落道。
扶笙并不知道还有这回事,他从一出生就无人关怀,父母离世之后更是被亲戚算计,差点葬身火海,不懂什么友好之道。
白落落虽然做法粗暴简答,却让他难得的可以接触外界,难得的心生欢喜。
“这样啊!”扶笙道。
“白岛主,你这又是从哪找来的姑娘,长的真俊。”
“瞅你说的,白岛主身边什么时候有过丑的。”
“你不是吗?”
两个茶客也是白落落的朋友,她平日没事在此地闲聊得来的。
白落落听两个斗嘴解释道“你们两个瞎说什么,这是我朋友,人家是位公子。”
“嗨,瞅我这眼力劲。”
扶笙明显不习惯,手放在腿上,很是僵硬。
“去,去,别捣乱,该干嘛干嘛去。”白落落将人轰走道。
“好嘞。”
“你不习惯。”白落落道。
“我甚少出门,确实。”扶笙道。
“以后没事常去月神山吧!我那里很有意思的,别总一个人闷着。”白落落道。
“正有此意。”扶笙道。
小萍那边很快就结束了,等人过来 ,扶笙先行起身等着人家,两个人各有心思。
“小萍啊!你最近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白落落道。
女孩子脸皮薄,抿着嘴唇不说话,白落落注意到她手冻的青紫,衣服陈旧,似乎穿的有一段时间了,发觉她生活拮据。
“你弹的很好,我喜欢……。”扶笙也是个内敛性子,怎么都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