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眨眼,就是生死之别。
他说:
“这个人跟狼营有联系。”
鲍先生大惊失色,将信将疑。他脸上神色逐渐变得狠绝。
“你可以把他杀了!但你不能侮辱他!”
他继续说:
“他有个小屋,应该是配电房,里面全是枪支,狼营的人可能已经进城踩好点了,只等后半夜去拿枪。”
鲍先生还是不信。
他又说:
“如果我说假话,对我没什么好处。我帮你灭了狼营的人,明早你放我们过去。你敢不敢跟我去一趟那个小屋。”
鲍先生瞧了一眼那精壮军官,恶狠狠地说:
“参谋长,你找10个忠诚可靠人,跟着他去!”
那精壮的参谋长叫了一声:
“吴腾林!”
有进来个壮实的军人。
“你带10个人跟着他。有情况立即报告!”
“是!”
吴腾林回答得干脆。
他把枪递给了鲍先生,马上被吴腾林捆了个结实。
他被吴腾林一伙人推着出了房屋。
赵国剑和苏浅浅马上追出来。
“何不凡,何不凡!”
“何不凡,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
花花妈泪眼朦胧,直截了当地说:
“小兄弟,别去了,你死了,我们怎么办.......”
跟着进来的是几个女性军人,对着苏浅浅等人吼:
“你们跟我走!快!”
他转眼看了一眼苏浅浅一行人消失在夜色中。
月色微微,熬过今晚,他们就可以回国了。
想想,距上学报到的日子也就10天了。
牙察喜欢带着人在清晨四五点出来劫掠,他说那个时候,人最困,防备最为松懈。
将军的大本营在佤邦、果敢和克钦邦交界的野象山里。
勐拉四周都是丘陵山地,野象山的余脉刚好触及勐拉城的西北角。
一队狼营五十来人,打劫勐拉城纯属练手。
他们从四周分批潜入城,在小屋拿到简单的武器,就开始大开杀戒了。
凭着记忆,他找到了那间小屋,城里一间不起眼的配电房。
外围铁丝网,挂着一块“配电重地,闲人免进”的牌子。
他对吴腾林说:
“别乱了东西。进去看看便知道了。”
吴腾林带着两个人,打开了两道锁,几乎踏着同样步伐进去了。
他闭上眼睛都能想象到里面是什么。
吴腾林从里面出来,对讲机还捏在手里。
他知道配电房的事情,已经报告给了鲍先生。
吴腾林给他松了绑,从一个当兵的身上取下来帽子、AK和三个弹匣。
他对那当兵的嘀咕了几句,又对他说:
“鲍先生说,我们跟你一起作战。任务是消灭进来的狼营。”
他接过AK上膛,扣动扳机。“叮”的一声,枪的撞针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说:
“你不把里面的东西搬空,等着他们来拿啊!”
“我们在这儿,他们根本进不去!”
吴腾林自信满满。
他摇摇头,感叹着:
“唉!可惜了!”
吴腾林轻蔑地一笑,说:
“少啰嗦废话,你他妈就是个累赘。拿出你的本事,让我们瞧瞧!”
他给AK装上弹匣,说:
“我顾不上你们的生死,随你们的便。不要妨碍我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