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哥,你可别再犯浑,你的拳头太硬,兄弟们扛不住啊。”
说着,期门军把李敢按在了桌子上。
“行了行了,我那是中蛊了。”李敢挣扎道。
“中什么蛊,六亲不认啦?”石头问道。
“好好好,一顿烤肉行了吧,算我赔不是了。”李敢叫道。
这句话说出口,期门军们感觉李敢应该是清醒了,于是松开了手。
李广看着李敢和石头他们互相怼着肩膀,笑着坐到秦星身旁。
“总算没事了。”
“你儿子是没事了,我儿子还被人绑架着,笑什么笑?”
李广怼了秦星一胳膊肘。
“看在你救我儿子的份上,咱老李才陪你进的王城,要不然我早带着儿子跑了。”
“亏你还有良心,滇国的事没那么简单,你就算跑回去也交不了差。”
“夜郎国那边不是撤军了吗?还有啥好担心的?”
“这小小的滇国,银铜藏量丰富,哀牢人对这虎视眈眈。张骞那个大嘴巴回了长安,一定一通乱吹,要是让皇上知道了,你想想他能让我们就这么回去吗?”
李广愣了片刻,开口道:“还是你想得远,皇上正缺这玩意。”
“现在滇国和哀牢夷只差最后撕破脸了,咱们就等着瞧好吧。”
李广愣愣地看着秦星,像是不认识他。
“你别说,就你这能耐,到战国那会儿,估计没苏秦张仪什么事儿。”
秦星眨了眨眼,没有回话。其实他自己都觉得,南国这些事干得有点损阳寿。
“这些事咱先放一边,还是先想想怎么救你儿子吧。”
李广说完,秦星叹了口气。这时,李敢和期门军闹够了,跑了过来。
“爹,去病爹,快点想办法呀,欧翎还在花和尚下边当徒弟了。”李敢道。
“当徒弟?欧翎那个臭脾气还能这么顺从,给他当徒弟?”李广道。
“说来奇怪,欧翎就像变了个人,硬说自己从小跟着花和尚,而且性情大变,像个温顺的猫。”
说着,李敢居然红着脸笑了笑。
“比以前更可人。”
李广一看儿子的德行,就气不打一处来。
“能不能有点出息?”李广骂道。
“你先把欧翎放一边,我问你,花和尚还让你们干啥了?去病到底怎么样了?”
李敢咳嗽两声,回道:“去病也像着了魔似的,整天跟着花和尚,就是不说话,叫干什么就干什么?”
李敢顿了顿,继道:“还有,花和尚整天给去病放血。”
秦星听完,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