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厌!”
一晚上的休息,让他的体力稍稍回来了一点,他一把掀开被子,二话不说,就打算跟他大干一场。
然而,人才刚扑过去,下一秒,他就被狠狠压在了椅子上。
系统都不忍直视了。
沈望怒瞪着对方,倒是傅厌,声音慵懒喑哑,“休息好了?”
“有力气了?”
“还想继续?”
短短三句话,彻底掐灭了沈望的愤怒。
好汉不吃眼前亏,沈望又不傻,他一下床就差点双腿发软地倒在地上,这个时候真动手,肯定输的透透地。
只是……
还是有那么一点不甘心。
凭什么啊!
凭什么他在下啊!
傅厌一个晚上几乎没怎么睡,最后索性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他等了一晚上,想过他清醒后会如何爆发。
因为害怕,他甚至不敢拉开窗帘,他像个等待被判刑的囚徒,结果一晚过去,雪雪饼的关注点,居然只是上下问题。
傅厌在心里稍稍松了口气,至少不是厌恶他,只要不是厌恶,就什么都好谈。
“冷静下来了?”
沈望被他死死地按在椅子里,都动弹不得了,还怎么暴躁。
他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你要干嘛?”
傅厌,“望望,我们聊一聊。”
沈望差点爆粗,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了,这还聊个屁。
可傅厌却像是一眼看穿他的心思,“望望,我说过,我娶妻,不是为了看。”
沈望冷哼,“我结婚,是为了看。”
傅厌见他还有心情斗嘴,轻笑了一声,“但你输了。”
沈望一噎。
傅厌,“望望,愿赌服输。”
沈望急了,“什么叫愿赌服输?我跟你之间,什么时候有过赌注?你别胡乱给我按一个罪名,我不承认的嗷!”
傅厌却道,“成年人的世界,有时候不必将事情说的那么透。你跟我结婚,就是一种博弈,你想要傅家,可能是傅家的钱,也可能是傅家其他东西,而我……”
他说到这,却是突然顿住。
沈望有种不祥地预感,他咽了咽口水,借着昏暗的光线,鼓起勇气,与他对视,“而你什么。”
傅厌,“是你。”
话一出,沈望的心跳,突然加快了。
心脏的鼓声,让他微微战栗,他甚至不敢与傅厌对峙。
然而,傅厌却掐着他的下巴,逼他抬头。
“望望,我再说一次。”
“我要的,是你。”
幽暗的瞳色中,沈望隐约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如傅厌所以,这场博弈,他从一开始就输了,就连这会儿,他都不知道如何应对,整个脑袋,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