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些意思呢~~
随后就拍打着大尾巴,一打挺没入湖底深处很快消失不见了...
...
往事一幕幕闪过眼前,恍如昨日。
不知过了多久
白婧芸才悠悠收回目光,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忽感脸颊泛起一丝凉意
用那玉葱般的手指轻轻触摸才发现,不知何时她早已流下了两行的清泪。
自己哭了...么?
白婧芸有些失神
在感叹什么?
在呼唤什么?
又在期待什么??
用纸巾沾干了脸上的泪痕,白婧芸把怀中已经发出平稳呼吸声的青年抱得更紧了。
这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剩下的最后值得珍惜的东西了...
她决不能再弄丢他了...
绝对不能!
“唔...”
忽然那青年不知怎的,在梦中呜咽了一声,竟反手握住了握住了白婧芸。
似是在呢喃,又似是在梦呓:“小白...小白...”
“我在。”
白婧芸飞快地吸了吸鼻子,俯下身子把耳朵贴近青年的唇。
“我...对不起...”
“主入...你为什么要这么...说?你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
“我明明说是要...给你自由的...唔,可...可到头来,我自己心里却万分不舍...咳咳咳...”青年的嘴角向下弯成了苦涩的弧度:“这件事...我一直没敢同你说...唔说过,我怕你说我太...自私...”
青年被酒气呛到,白婧芸赶忙拍了拍他的后背,帮他理顺气息,刚刚才擦净的泪水又开始不注地流淌下来:“主入...主入...我...”
白婧芸本以为自己能说些什么,却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叫着,尽管在家中叫了千百遍的“主入”,可她还是那么不厌其烦的叫着。
她该如何告诉她的主入,她的“自由”一直都“寄存”在主入那儿呢?
永永远远都寄存在他那儿!
...
...
费了一番力气
白婧芸才把醉成烂泥的李逸拖回宾馆。
又像小时候那样帮他和自己洗了个澡(是的,你们想得不错——鸳鸯浴),才小心翼翼地把早已经被扒得精光的他放在床上。
然后满眼迷离地望着他的躯体,用力咽了口唾沫,也随之躺在了他的身侧。
再次轻唤了一声“主入”后,就紧紧抱住了他,并在他耳边吹出一抹灼热的气息:“我...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