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啥啊?你让狗撵了?”老谋子一边脸红的伸手用毛巾捂着自己肩膀头子和胸前的草莓印,一边快步的从休息区走出来。
“王朗来消息了!”
“真的?”
老谋子一听顿时上来情绪的问道。
“比他妈五十二号技师给你讲的四段离奇家事还真呐…”安生伸手拉着老谋子就往出走。
老谋子疑惑的伸手挠了挠感觉有些漏风的大腿根子问道“四段?不对啊?她就跟我说两段啊?”
“咱们的技师培训完基本就是父赌母病弟读书刚做不久还不熟,兄弟姐妹全靠我生意失败要还钱,前夫家暴又好赌自己带娃没收入,无奈走上不归路这四个段子,你回头慢慢听就听到第四段了!”
安生撇了撇嘴无所谓的说道。
“去你大爷的,又是你出的馊主意是不?你松开我,我踏马穿条裤子…”
“别穿了,凉快,败火,嘎嘎滴…”安生呲着牙挺损的看了看老谋子腰上围着的一条小毛巾。
“你给我滚!”老谋子欲哭无泪委屈万分的被安生硬生生的给拽出了王道乐土。
当天晚上在金州的城门外面,一排排队列整齐的王家陆军开始有序的登车。
穿着一身戎装的王刚今天异常的精神,双手搭在腰间的武装带上表情严肃的看着数以万计的士兵登车。
王刚作为王家军二号人物那是实打实的副司令。
作为主抓作战的副司令能够亲自带队作训拉练那是难得一遇的!
毕竟王家虽然是三大家族,但是已经很久没有过战争了,所以这一次的拉练不仅仅显的突兀,甚至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
就在数万驻扎在金州城的主力部队登车集结完毕准备出发的时候,王汉阳带着后勤主官赶到了王刚身边。
“王副司令,我有个事想要问一下!”
王汉阳在王家是作战参谋长,那是五号人物,本来应该是跟王刚属于一个军中系统对于作战和作训拉练进行部署和安排的,可是今天的突然拉练竟然连王汉阳都摸不着头脑。
所以问的时候王汉阳这个王朗的亲狗腿子肯定说话带了点态度。
王刚正眼都没看王汉阳一眼,撇着嘴一转身就准备朝自己的吉普车走。
王汉阳咬了咬牙之后脸色铁青的喊道“油料你量提的可不是一来一回的量,你这一场演习还回来吗?”
王刚眼看着就要上车了,结果听见王汉阳的话猛的一下站住了。
“我就问你还回来吗?”王汉阳没有任何退步的再次喊了一句。
“这话是你问的还是他问的啊?”王刚一转身掷地有声的问道。
“…”王汉阳咬了咬牙。
“你说你原来也是个拿枪上马纵横睥睨的选手啊汉阳,但是怎么我看你当狗当的这么顺手呢?回去找你主子诉苦去吧…”王刚无情的再次嘲讽了一遍王汉阳,随后转身就登车离开了。
而就在王刚离开金州城的同时,城门边上不远处的一家小酒馆里面,因为门窗禁闭造成的光线不足,在一盏昏暗的灯光映射下显得并没有那么冰冷,相反还有了一丝丝的温暖。
一个中年男人背对着门口坐着,没人知道他坐了多久。
地上,桌子上摆的空白酒瓶子叮当作响。
男人的面前有七八个小杯子,而男人则是不停的给这些看似没有主的杯子倒着酒,说着话。
随着破旧的木门被人推开,一股冷风席卷进来。
中年男人头都没回的笑着问道“没跟你说啥好听的吧?”
“…”王汉阳低着头没吭声。
背对着王汉阳的中年过了一会转回身子,正是王家的司令大拿,王朗!
“我都喝了一天了,但是感觉还能跟你再来点…陪我喝点啊?”
“喝,喝多了就瘠薄往这一躺一睡,我啥也不想管了!”王汉阳就好像突然变得不理智也破罐子破摔了一样,伸手解开戎装的扣子后直接就坐在了王朗的身边。
“别拿别人的杯子昂,你的在这呢!”
王朗笑着拿出一个完全没用过的杯子递给了王汉阳,随后两个人自斟自饮也不相互劝酒的喝了起来。
而等一直找不到人的王梦凌出现在酒馆门口的时候,王汉阳和王朗两个加一起快要一百多岁的人竟然正在抱头痛哭,各自说着乱七八糟不着边际的酒话,一直到各自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