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璃微微一笑，两个人靠着沙发坐在地毯上对饮，期间洛璃看出了卡里墨似乎有话要说。

“很难过？你可以相信我，有什么事就说出来。”洛璃打破沉默。

“很明显吗？”卡里墨自嘲的笑了一下。

“还好，我愿意倾听，有酒，当然要有故事了…”

“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天使吗？”

洛璃点点头，表示她相信。

“那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恶魔吗？”

洛璃喝了一口杯里的酒，“天使和恶魔是共存的，这是自然规律，缺一不可。”

洛璃说出自己的观点，卡里墨看着洛璃，“共存吗？似乎很难。”

“难，不代表不行，天使也好，恶魔也罢，谁都赢不了谁，最终依然是共存的状态。”

卡里墨一口喝下了杯子里全部的酒，拿过酒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我是被嫌弃的，被唾弃的，出了事，又想让我帮忙，呵！呵！凭什么？”

说完一口又喝下了手里的酒，洛璃没有阻拦，卡里墨身体里住着恶魔，也住着天使。

他不会像天使那般无私，也不会像恶魔那般极端，而这样反而让他自己很难受。

“做你自己就好，无论是天使，还是恶魔。”

“可我现在不是天使也不是恶魔，我是个怪物，他们嫌我，他们笑我…”

眼看着一瓶酒已经被他全部灌到了肚子里，洛璃阻止了他还要去拿酒的动作。

“他们那不是嫌弃你，是羡慕你，也不是笑你，是惧怕你。”

卡里墨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解释，虽然喝了很多酒，但是对于他来说，此刻的头脑清醒的很。

卡里墨疑惑的盯着洛璃，洛璃的眼睛很亮，很清澈，在洛璃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