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离、歌,”茯苓的脸渐渐变了颜色,两手握在一起捏出脆声,眯起眼睛看着那张欠扁的脸,怒气在迅速积聚,一字一顿,“你—非—得—和—我—作——对?!”
????????离歌惊,立刻转身想要离开火药桶,茯苓手疾眼快的抓着他肩后的发。
她用力拉低他的头,不客气的一下下拍着他护着脑袋的手。
????????“跑,跑,跑,我让你跑,”见他不停地躲,茯苓咬着牙转着圈拍着他的脑袋,最后拧起他的耳朵抬起他的头,“还跑不跑了,啊?!”??
?????????“不敢了,”离歌疼得呲牙咧嘴,死死护着自己的耳朵,求饶的闭着一只眼,可怜巴巴的说,“你先你先松开,我耳朵快被你拽掉了,松开松开……”?
?????????茯苓这才解气的松开了他的耳朵,见自己满手是刚才洒出的水,伸手在离歌崭新的红袍上抹了抹。
????????擦干手后,茯苓便走了。
????????离歌低头揪起自己的红袍,看着上面的两个小手印,郁闷的苦着一张脸,跟上她说:“还生着之前的气呐?”
???????茯苓并没有停下脚步,冷冷道:“不是你说割袍断义的嘛,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干嘛又来找我玩儿了?”
????????“我就说着玩玩,哪能真的绝交啊。”
????????“割袍断义是大事你懂不懂!”
茯苓停下来瞪他,差点气到吐血内伤,却是拿眼前的人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继续走:“反正我知道,人家江湖上的那些好兄弟从来不会说这四个字!”?
???????“我只是说着玩的,也没真割袍呀?”
????????茯苓不理他。
????????离歌一直跟在茯苓身边,最后大步一跨堵在她前面,两臂抬起拦住她的去路,狂傲不羁:“大不了以后去吃藕粉丸子我请客,还有呆子,你们俩的藕粉丸子我都包了!”??
?????????“呵我笑了,我和小呆像差你那几碗藕粉丸子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