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上微臣没有干过的皇上,”沈明庄露出怯弱的讨饶的神情,一头急急地但软弱地摇着下垂的尾巴时的狗的表情,“皇上微臣是冤枉的皇上!”
君北城熟视无睹,面如冰雕,冷冷道:“斩了。”
“是!”御林军得令。
见皇上都不愿和他再多说话,沈明庄自知已经无法挽回,吓得浑身颤栗,像筛糠一样哆嗦起来,他挣扎着求饶:“皇上饶命,微臣没有,微臣没有杀了那些孩子,微臣不敢啊皇上,皇上——”
“你这是承认了?”君北城笑问。
“臣该死,臣有罪!”沈明庄脸色惨白,整个人像钉在地上一样动也不能动,“但是微臣真的没有,没有杀了那些孩子,臣愿意交代,什么都交代!”
君北城此时方才淡淡一笑:“说吧。”
御林军暂且将沈明庄放下,满屋的人都在等沈明庄做最后的挣扎。
沈明庄慌得犹如冷水浇身,瘫软在地上,忙不迭开口:“罪臣不该自导自演,企图用狐狸精吃小孩一事陷沈明杰于不义,罪臣也是被好胜心蒙蔽了双眼,才会想到用钱收买孙瓢,他是说书界德高望重的前辈,自然会有很多人信他的话...”
孙兰泣不成声,眼睛早已红肿。
“当孙瓢知道真的死了两个孩子后,特地找过我辩驳,罪臣一时冲动...”沈明庄如寒蝉般,哑然失声,再说不下去。
孙兰指着他,指尖气到颤抖:“所以你就杀了我爹爹,爹爹之前说过,他害怕当官的,尤其是那些刑部里的当官的...爹爹不敢花那些钱,爹爹不敢不听当官的说的话...”
茯苓幽叹一声,她不禁感慨命运无常,没想到那次在鹤玉斋,见得竟是孙瓢的最后一面。
她记得当时孙瓢很开心的在讲故事,作为说书界的前辈,他应该很热爱他的事业,即使赚不了几个钱,但想来那便是他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