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长岁在记忆里面看过，祭祀的地方，埋了几件法器。

“君小姐，你很厉害！”江流姥姥。

这话把她说的不好意思了。

“我也没有多厉害！”

江流姥姥眼神认真：“你就是很厉害，我能看出来，你是做善事的人。”

她以为是恭维的话，也恭维回去。

“你们白龙寨也很厉害！”

江流姥姥：“俺们这里，不能跟你比，你是修功德的人，以后要当神仙的。”

君长岁一愣。

“姥姥，你是怎么看出我是修功德的？”

江流姥姥指了指眼睛：“看出来的，看的不清楚。有时候能看到，有时候看不到。大多数时候都看不到。”

君长岁不淡定了。

“你眼睛有神通啊？”

似乎谈到什么禁忌话题了，江流姥姥赶紧转移话题。

“俺是说，你们给村里修炼，扯电线，是大功德。没有说别的！”

君长岁：你以为我会信？

“姥姥，我还以为你能看出什么来呢？原来是哄着我开心！”

江流姥姥不说话。

君长岁接着说：“我哪里修什么功德呀，是我男人要给这里铺路，又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