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山也是进入这个院落,感觉到了一股奇怪的气息,才一下子想通了方南衣身上的那些的特别的事情了。
他看着黑人女子英的眼神,特别的锋锐,甚至有些萧冷:“从来没有人说过,一株花不能有两朵的,她体内的死亡之花应该只是子花,母花还在你手上,所以你才能如愿的掌控的死亡之花寄宿的过程!”
他越说越感觉自己的分析是非常到位的,有些想不通的事情,他一下子就想通了。
“你想要控制我?”
方南衣拍案而起,一双美眸怒目如火。
“仑哥说,你从小脾气就不好,看来倒是没说错啊!”黑人女子旁若无人的笑了笑,一双美艳的黑瞳扫了一眼方南衣,道:“我虽不是什么好人,但是终究也是方家的媳妇,算是你嫂子,控制你,还真没有这样的必要!”
“嫂子?”
方南衣咬着牙,冷哼一声:“我连他方仑都不认,我能认你吗,而且就算他方仑是我们老方家的人,他的媳妇也不会是你,老方家的族谱,没有你的位置!”
黑人女子闻言,丝毫没有脾性,反而看着方南衣这怒气冲霄的样子,特别的好看,笑的有些灿烂起来了:“我倒是不求你们老方家的族谱,我是方仑媳妇,这一点,老天爷都得认!”
“你……”
方南衣有些哑口无言。
“南衣,坐下!”
宋山深呼吸了一口气,压住了方南衣,他们不是来吵架的,现在必须要尽可能的解决方南衣身上的问题。
若非一脉同源的气息被他捕捉到了,恐怕他都不知道,方南衣体内的死亡之花,根本就是一枝双花的。
这种情况之下,就会形成子母花的状态,对于死亡之花而言,子母花的存在了,容易导致的花性冲突,最后失去了进化的能力。
这种花很难活下去了,别说进化成死亡之花。
但是一旦进化成功,却有非同寻常的功效,子母皆有死亡的烙印,都是死亡之花的,但是子母却相辅,一花如同双花,双花却为一体,威力惊人。
可相生相克,这种死亡之花,控制的母花就能控制子画的死亡烙印,宋山就算是逆转的死亡,也很难说的方南衣的身体不会有问题。
而且反噬已经出现,不然宋山也不用去求神树出手了,利用她的生命本源,压住了这一股反噬,调和身体。
虽然神树说,这样能平复方南衣身上的反噬,但是宋山也不能绝对相信他,解铃还须系铃人。
他压住了方南衣,目光有些凝重,看着的黑人女子:“母花在你身上,你想要做什么?”
“不想做什么啊!”
黑人女子淡然的道:“本来我只是希望,能让她不这么碍事的,她的出现,已经破坏了仑哥的计划了,让她沉睡几年,然后我们做完了事情,回到了华国,我再抽出她身体上的死亡烙印,自然就能让他苏醒!”
“不过倒是没想到,她会遇上比我们还要的精通生命的人!”
黑人女子的目光,斜睨了一眼宋山。
直觉告诉她。
宋山就是这样的高人。
“我破坏的方仑的计划?”方南衣意气难平:“他诈死不归,有家不回,却在国外搅动风雨,他还有道理了吗?”
“不管怎么说,你的出现,让仑哥有了危险,而我不能让仑哥受到任何的伤害!”黑人女子喝茶的动作非常的自然,仿佛是那种和天地都能融为一体的感觉。
“咱们不废话,道不同不相为谋,你和方仑做什么是你们的事情,我只关心一件事情,你要怎么,才能把母花交出来!”
宋山不想和她说太多,可这多死亡之花不能一直在她的手上,不管她和方仑在筹谋什么,这朵花关乎方南衣的生命,他得拿回来。
“简单!”
黑人女子看了一眼小厨房之后,松了一口气,才对着宋山淡然的道:“埃雷罗部落有一件秘宝,你要是能拿回来了,我就把母花交给你!”
“秘宝?”
宋山忽然的明白了,他们在埃雷罗部落是有所求的,只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能让他们在这地底之下苟延残喘起来了。
“你休想!”方南衣瞳孔迸发出冷厉的光芒。
“你可以试试!”
黑人女子声音也很冷,气势更是强:“你哥心疼你,我可不会,他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盯着我,我想要毁掉的母花,易如反掌!”
“菜来了!”
方仑的声音在这时候响起来了,他的出现,一瞬间让黑人女子身上那一股如同寒冰一般的气息散去,瞬间在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这一瞬间的变脸,让的宋山和方南衣叹为观止。
真是想不明白,她是怎么才能做得到的。
“乌鱼蛋汤,京酱肉丝!”
方仑这时候身上兜着一条围裙,端着两盘菜,带着笑容,走出来了:“有菜有饭,也有酒,不用客气啊!”
“老燕京的菜?”
方南衣略微诧异,这菜放在燕京,普通的不能在普通了,但是放在这个不知道多遥远距离,还是在地底之下的世界之中,就显得十分的特别了。
“我做的,你尝尝!”
方仑还给方南衣盛饭,白米饭看起来雪白雪白的,让人食欲大震。
小院落的厅堂上,就他们的四个人。
他们在这四方桌子上落座起筷。
“刚才你们在聊什么呢?”方仑微笑的问,今天是他这么多年,最高兴的一天了。
“没聊什么!”
黑人女子微笑的道:“就听南衣说一些老方家的事情了!”
“都陈年旧事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方仑笑了笑,他的笑容很温柔。
“我就是想要听听啊!”
黑人女子温柔的说。
“你想听,我以后都说给你听!”他对黑人女子是特别的溺爱的。
“我吃饱了!”
方南衣突然放下了筷子,站起来了,往外走去。
“南衣!”方仑的眼神有些的遗憾。
“方仑,童知秋才是名正言顺的媳妇,你可不要忘记了!”方南衣狠狠的剐了一眼方仑:“现在童知秋还在燕京等着你回去,你就对得起她?”
她当年把童知秋从方家赶出去,是无可奈何的事情,童知秋是何其的绝望,这些年她容忍童知秋的各种放肆,何尝不是在做补偿。
可最该补偿童知秋的人,从来不是她。
“一个死掉的人,不值得她等待!”
方仑听到这名字,心脏忍不住挑动了一下,但是回复的非常快,他淡然一笑,非常平静的说道:“你回去告诉他,方仑死了,真的死了!”
“哼!”
方南衣冷哼一声,不知道是失望还是悲痛,快步的走出了院落。
看着他的背影,方仑的目光变得深沉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