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夜他都没有睡好。
怎样简单?洗漱过后就去和赫格尔一同给大副送早餐。
陈央敲响房门,里面好像没有人。
“奇怪,人呢?”
陈央轻轻一推,房门便开了。
屋内空无一人,房间的布置和陈央第一次来时一模一样。
陈央耸了耸肩,离开赫格尔的房间。
给大副送饭,只能他一个人去了。
本来这个工作也是船长安排给他的,赫格尔属于帮忙。
当陈央走进大副的房间,大副竟能开口大骂。
“你舌头不是被割掉了吗?”
“我被治好了不行啊!”
大副的嘴中喷出各种污言秽语,恶狠狠的瞪着陈央。
陈央也不生气,估计是船长又想起什么,找他问了点问题。
大副问候了陈央的祖宗18代。
陈央也不恼,不紧不慢道:“你骂的越狠,我一会割断你舌头就越慢,你继续吧。”
陈央用最平淡的语言说出最瘆人的话。
此话一出,立竿见影。
大副像吃了死苍蝇一样,脸色极难看。
船医给他疗伤也不可能给他完全治好,更何况船长也不会允许大副脱离虚弱。
大副不骂了,陈央淡淡道:“还是骂吧,反正我也要动手,还不如骂个痛快。”
出乎意料的是,大副还真的不骂了。
陈央一口一口给大副喂饭,吃完饭后,陈央刚要走。
只听身后传来大副麻木的声音,“死亡的心跳正在加速跳动,你们的下场不会比我好多少。”
陈央头也没回的走了。
在他看来,这不过是一种无能狂怒。
陈央又去找了船医,在他的认知中,船医对某些奇奇怪怪的事物了解的都很多。
笔记上的碎心术三个字依旧存在,更混淆了陈央的判断。
赫格尔说自己做了个噩梦,但那种真实感无可替代。
所以陈央打算问问船医,最新数对鬼到底有没有用?
船医刚起床,他们还吃过早餐。
陈央敲门而入,跟船医打了个招呼就自来熟的坐下了。
“大早上找我什么事啊?”
陈央开门见山道:“昨晚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船医疑惑的看着陈央,摇了摇头。
陈央把昨晚发生的事情毫无隐瞒的告诉了船医。
船医听完沉吟道:“碎心术使用的前提是对方的确有一颗心脏,你昨晚的遭遇,我更倾向于是幻觉。”
“幻觉?”
船医点头,“没错,让对方沉沦其中的幻觉,说明对方在精神力方面的造诣相当高。”
陈央想起自己的精神力好像很强,那对方是比他精神力还强吗?
“代表对方的精神力很强吗?”
船医略加思索道:“不一定。”
“精神力就好比两桶差不多的水,一桶水变了颜色,被酿造成了酒,另一桶没变化。”
“颜色代表手段,水还是一样的水,不能说有什么质量上的差别,但会在使用上的差别。”
陈央明白了,“也就是说,知道船长谁会精神类的攻击就知道昨晚是谁搞我?”
船医赞叹地看了他一眼。
“还有一件事。”
“什么?”
“你母亲的名字叫…”
陈央脚底抹油,“我还有事,先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