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多人会将胎发留下来,用个小荷包,小锦囊包裹,将来佩戴在孩子身上,可以辟邪防惊吓。
打开锦囊,里面果然是一缕黑色的毛发。一般婴儿的胎发都是又细又软的,而锦囊里的毛发却明显要粗、硬的多。查文斌把那毛发放在手中轻轻捏了一下,心中顿时有了主意。于是便就拿起那锦囊快速下了楼,临走时,对那对悬挂在墙壁上的夫妇抱拳道:“枉死之人,切不可将怨念遗留人间,早日超生,方是正道!”
走到院中,忽闻身后传来“嗒”的一声,原是那男主路冼良的遗照坠落了下来……
“路冼仁跟路冼良的确是一对双胞胎,”超子道:“只是二十年前,他的户口在当地就被注销了,档案显示迁去了福建。
让姜所帮忙查了一下,这个路冼仁在三年前结过一次婚,但妻子却又在半年前死了,死亡证明上写着的是心梗。”超子又拿出一张照片道:“就是这个女人。”
“这么巧?那有没有说这个女人死亡时已经怀孕了?”
“没有。”风起云道:“当地的公安机关有给他们开了死亡证明,但奇怪的是,当地的几家火葬场都没有这个女人的火化记录。她叫吴媚,现在查实,这个身份证号上的吴媚并不是路冼仁那个死去的妻子的,也就是说,他们套用了这个女人的信息。
真实的吴媚是甘肃人,只不过她是个精神病患者,被长期幽禁在自己家中,至今还活着。”
“姜所那边也在查,现在怀疑路冼良夫妇并不是自杀,而是他杀。只是可惜,当时现场伪装的很好,而且路氏夫妇也留下了亲笔遗书,所以才定性为自杀。”
查文斌道:“遗书上怎么写的?”
“说是两口子都得了绝症,生活无望。”超子顿了顿,看了一眼查文斌道:“其实,查过他们的医疗记录,就是和那波去过太平观的人得了一样的病,压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笔迹和手印都鉴定过,确实夫妇二人亲笔,也就被定为了自杀案了。”
查文斌的眼神立刻灰暗了下去,内心产生了强烈的自责,道:“这么说来,还跟我们有些关联了……”
“这个孩子满月那天,两口子一起去了太平观,说是想祈个平安。”说到这儿,超子已经有些不敢看查文斌的那双眼睛了,他马上转了个话题道:“至于这个路冼仁到底去了哪,现在还在找,姜所也在派人查。”
“他找他的,我们找我们的。”查文斌道:“事情肯定不是我们所想的那么简单,我有预感,这件事完全还是冲着我来的。对了,去帮我找一只大鹅来,公鹅,年份越老的越好。”
胖子道:“那要卤的还是盐水的?”
“活的!不是吃,而是我得让它晚上帮我带个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