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那么多,你的身份这会儿是最好用的,来来来!”
拉到管理处,亮出了证件,清了清嗓子道:“我们接到线索,可能有人在你们冷库存放了一批盗挖的文物,所以,想请您配合调查一下……”
那经理也有些懵了,现在难道还有这种操作?一通查找后,证实没有一个叫路冼仁的人在这儿存放过什么东西,路冼良也没有。
“能不能把仓库打开,我们进去检查?”
“哪个仓?我们这儿分蔬菜瓜果和冻品,还有肉类和水产类。如果要一个个的去找,老实说,里面堆放的东西挺多的……”
裘队看着查文斌,而查文斌却看着胖子手里牵着的那只大鹅。
“您就帮我们打个招呼,怎么找,我们会有办法的。”
几个人,一只鹅,就这么进了仓库区。那只大鹅摇摇晃晃的拍着翅膀,一路来到了其中一处仓库停了下来,站在那外面斗能闻到那股强烈的鱼腥味。
“你说这儿?”裘队瞪大着眼睛道:“查先生,不是我不信您,但您这也有些太离谱了。鹅肯定会往这里跑啊,这里头存的是鱼啊!它能不往这儿来嘛……”
“信不信也就这一回,”查文斌蹲下身去解开了那大鹅脖子上拴着的绳,又摸了摸它的脑袋道:“去吧,就看你的了!”
陪同的仓库经理一脸懵逼的看着这操作,他心想自己在电视上见过警犬,可什么时候又用上警鹅了。
这里到处都是鱼虾,大的,小的,海里的,湖里的,成堆成墙,地上也散落着诸多小杂鱼。但这只先前一直很贪吃的大鹅此时全然无视了那些美味的食物,而是径直朝着西北角走去。
大鹅走到那个角落里,把脖子一伸一低的,口中发出“鹅鹅鹅”的叫声。只不过这叫声不在高亢,反倒是露出了一抹悲凉。
“你那儿堆的是什么?”
“鱼啊,海鱼。”仓库经理介绍道:“你们这只鹅还挺会选的,那一堆都是进口过来的大鱼。”
这些鱼和那些成条互相码放的不同,它们的外面都有一层纸箱子,箱子外面还套着一层木框子。每个框子上都贴着对应的编码,上面标注着货物的入库时间,品种,以及接领人。
“能不能把那堆货物卸下来?”
“这个……”经理有位为难道:“那一件箱子少说也有个几百斤,我们这儿也都是按编码堆放和出库,如果都要打开检查,那盘一遍得花不少时间了。眼下正是出货的高峰期,您看能不能提供具体的货单,就算没有接领人,哪怕是品种我们也好查一点。”
“没有你说的那些。”超子道:“这样吧,你替我们叫两辆叉车来,然后再多找几个弟兄,费用算我们的,我会加倍。如果没找到,回头我也会原位给您放回去,不耽误你们工作,你看怎么样?”
这经理也怕真查出来点什么,到时候自己就说不清楚了,只能答应了。
叉车开始行动,货物一层一层的被卸下来,每个箱子都从大鹅的面前走过去,而查文斌却一直没要求开箱,因为大鹅的哀鸣还在继续。
箱子开始慢慢减少,大约三四个钟头后,箱子的高度已经快要见底了,这时大鹅忽然就动了。它的脖子转向了刚刚被卸下来的一口木箱上,这时之前一直没有过的现象。
“慢着!”查文斌叫停了叉车,一旁的超子立刻拿了个撬棍走了过去。
“这是谁的货,什么时候存进来的?”
经理围着箱子转了一圈,看着那个已经有些泛旧的编码道:“写着的是进口大鲅鱼,存了得有半年多了。”
“你们这儿有存半年多得货多吗?”
“有是有,不过像鲅鱼这种还真没见过,因为它本身价值不算高,犯不着等季节涨价。这名字好像让人给涂抹掉了,不会这里头真有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