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陈师道一丝不挂的样子,艾莉脸蛋一红,顿时用手挡住眼睛,大声骂道:“你没有羞耻感的吗,脱光光站在女孩子面前!”
“到底谁没有羞耻感,”陈师道双手抱胸,故意扭着腰甩狙,“你一下就把我的衣服撕得光光,现在又对我破口大骂,合着就你清纯,我啥都不干就成流氓了呗。”
“还是说…”陈师道目光一凛,冷笑着说道,“你想把我撕碎,但却做不到,所以只能拿我的衣服出气。艾莉,把一个活生生的人撕碎,和把衣服裤子撕碎,哪种行为更卑鄙无耻呢?”
“你赶紧把衣服穿上,我不想跟你说这些!”艾莉显得很慌乱,别着脸大声说道。
“谁撕碎的谁自己穿上去,我反正无所谓。”陈师道再次表现出一副摆烂的姿态来。
“你难道就没有一点羞耻感吗,若是被你的同伴看到了,他们会怎么想?”艾莉硬着头皮接着说道。
“你想强暴我!”陈师道毫不犹豫地回道。
“胡说八道,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艾莉又急又气,脸涨得跟熟番茄一样,却拿陈师道一点办法都没有。
“恭喜你意识到我的优点,”陈师道扬了扬眉毛,看起来好像很自豪的样子说道,“重新做个自我介绍,我叫陈师道,来自彩虹市精神病院。”
“你是个神经病?”
“很惊讶吗?”
“别开玩笑了,你这种人怎么看都不像精神病人,你明明是一个罪犯!”
“纠正你一点,只有法院确定了罪行,才能被定义为罪犯。我从未被法院定罪,你这是在对我的人格进行侮辱。”
“你居然还有人格?”
“精神病人也有人格,像你这种自私自利的老东西尚且知道羞耻,我为何不能有人格?”
“你就非要什么都不穿站在那里,阴阳怪气地嘲讽我吗?”
“嘲讽你?要不是打不过你,我早就打死你了。”
陈师道的语气冰冷中夹带着几分遗憾,听得出来他并不是在开玩笑。
陈师道对于干涉者的立场一直都很明确,他希望自己在内的所有干涉者通通去死,给普通人一线生机。
因此,越是遇到干涉者胡作非为的场合,他就越是想要致对方于死地。
只是因为干涉者的独特性,使得这种想法始终无法如愿。
而越是无法实现,陈师道对干涉者的态度就越是厌恶,越是充满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