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琴酒来敲门
“对了,你跟贝尔摩德又是怎么回事?你该不会喜欢上她了吧?”赤井秀一问起这个来,当然重点是后面那句话。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明决一脸莫名其妙。
他哪里像是喜欢贝尔摩德的样子?还是说他做了什么让人误会的举动吗?
他回忆了一下自己跟贝尔摩德见面后的经过,好像是有那么一点让人误会哦……不过也只限于坐她摩托车后座那一段……
后面就是正常的吃饭了……
“只是问你一句,那个女人很危险。”
明决笑了笑,简单解释了一下。
“我跟她也就是普通朋友关系,况且我也算是救了她一命,她还不至于恩将仇报……”
“哦?”赤井秀一眉毛微挑,来了兴趣。
明决顺势讲述起贝尔摩德到他那边时的情况。
“她来我家那时候根你差不多,也受了伤,只不过你那时候发高烧失去了意识,而贝尔摩德意识尚还清醒,就是失血过多……”
赤井秀一脑补了一下这样的情景,如果是这样的贝尔摩德,那确实对明决造成不了什么威胁。
“我给他取完子弹之后,把她送进了医院,她在医院住了十天的院,我每天给她去送饭……一来二去也就熟了……”
“那她还真是好运。”赤井秀一意味不明。
如果贝尔摩德没有出现在明决家的话,说不定已经失血过多死了。
只不过这些事情已经过去了,再做这些假设也没有意义。
两人漫无目的的聊着天,不知不觉时间已经有些晚了,身后东京逐渐安静下来。
明决坐上赤井秀一的车,即将结束这场叙旧。
赤井秀一还有其他事情要做,没有太多时间能留给他和明决叙旧,不过一想到明决还会在这里待一段时间,赤井秀一心情颇为轻快。
下次有空再找他好了。
赤井秀一将明决送到工藤新一家的住所,明决走下车对赤井秀一道:“我这几天都会住在这里,要找我的话来这里就行。”
“嗯,好。”赤井秀一记下这个地址,开车远去。
他并没有去询问明决为什么会住在这里,过多询问只会引起人的反感。
既然是朋友,那么就用对待朋友的方式就好。
见赤井秀一一的车消失在拐角,明决打了个哈欠,推开铁门。
今天真是充实的一天。
翌日清早,柯南从小小的房间里起来。
这间房间原本是杂物间,昨晚连夜收拾出来,他简单的打了个地铺,就睡在这里了。
虽然房间有些小,但相比起和毛利小五郎共睡一间屋,还是有自己的私人空间更好。
房间里除了地上的床铺之外,还有一张小桌子,用来给他写作业,放东西。
他从家里带过来的衣服能穿的都放在旁边的纸箱子里,新买的衣服洗了还没干。
换上衣服他也顾不得洗脸刷牙,踢踏着拖鞋蹭蹭蹭打开门,跑到门外的信箱里拿出今天的早报。
果不其然,报纸上的头版头条就是工藤新一失踪的事情。
看着工藤新一失踪疑似死亡几个大字,他露出了一抹颇为轻松的笑意。
能做的他都已经做了,剩下的只能听天由命了。
希望他的运气足够好,那个组织的人在看到这份报纸之后能放弃对他的调查。
也希望那个宫野志保能够给点力,为他的“死亡”画上句号。
随意的扫了两眼报纸报道的大致内容,他将报纸放到了桌子上。
这些新闻媒体向来都是老样子,一个失踪的事情硬是被他们玩出了花来。
只希望他的那些朋友们看到这份报纸的时候不要太过伤心……
此时时间才7点,柯南打开毛利小五郎的房门悄悄朝里看了一眼,毛利小五郎睡的正香,完全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他轻声地叹了口气,任命的去准备早餐。
他自然不可能会做饭,因此只是把三明治从冰箱里拿出来,用微波炉加热。
吃完早餐,他背上书包,换上鞋子,准备出门,毛利小五郎这才揉着惺忪的睡眼从房间里出来。
“叔叔,我去上学了。”
毛利小五郎半梦半醒的瞟了他一眼,含糊的嗯了一声,朝洗手间走去。
柯南来到楼下,并没有急着走,而是站在波罗咖啡厅的门口等待着小兰从旁经过。
没过多久,扎着两个辫子的小姑娘背着书包往这边走来,她手里还提着两个盒饭,很明显是给别人带的。
见柯南在那里等她,她把盒饭顺手递了过去,“呐,柯南你的午饭。”
“多谢啦。”柯南已经习惯了小兰给他准备午饭这件事,也习惯了每天跟她一起上学。
天知道在小兰不在的那段时间里,他的生活有多么灰暗。
但还好他没有失去小兰,还好,他们又回到了从前的日子。
虽然要再上一遍小学,但小兰还在身边这已经足够了。
他的视线落在小兰的脸上,在阳光的映衬下,他眼镜下的眸子格外透亮,像是在看着自己的珍宝。
小兰歪了歪头,“你在看什么?”
“你的辫子真好看。”
小兰被她夸的脸色一红,“我妈妈给我扎的……”
“走吧,再不走要迟到了……”
柯南率先向学校走去,小兰走在他身旁,初生的朝阳格外灿烂。
铃木园子坐在自家的私家车里,手里拿着今天早上的早报。
看着报纸上的内容,她整张脸上写满了愁绪。
“明明还没调查清楚,这些新闻媒体怎么就却这么确定新一死了呢?”
正在开车的管家叹息一声,“对于新闻媒体来说,事情的真实性并不重要,只要这个消息能让报纸卖的好,他们才不会管工藤新一到底死了没有。”
“可是新一出事了,我要怎么跟小兰交代啊……”铃木园子整张脸都变成了苦瓜脸,甚至眼角分泌出了眼泪。
“新一出事了,小兰也不知道去哪儿……就剩我一个人……”
她侧头看向窗外,阳光隔着玻璃照射进来,她却一点都感觉不到温暖,反而分外孤寂。
开车的管家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大阪。
叼着吐司面包边走边吃的服部平次手里拿着今天的早间新闻,旁边的远山和叶叽里呱啦说个不停。
他时不时“嗯”“啊”的应付几句,但目光全都落在了报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