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玲被从小陪伴的高雄一顿教育,但却不将他的话放在心上,走到断裂的悬崖边上,往下俯瞰,想要寻找着什么。
高雄见云玲这般忧郁,从小看着她长大,平时在通天神教的时候便大大咧咧,今天是怎么回事?
高雄也站立在断崖边,看着刚刚因为断裂而露出地新土,不禁向一旁云玲问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那土猿干得不成?”
云玲沉默不语,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高雄实在想不通,她在看什么,挠了挠脑袋,回忆起这些天一路询问而至,从顾家人口中得到了不少有关云玲的消息。
忽然,高雄伸出一个手指头,“我知道你在找什么了,你是不是在找那个叫什么潇云的人!”
云玲有些哽咽道:“嗯,他刚刚从这里掉下去了!”
高雄还以为云玲丢了什么重要地宝贝,只是一个人罢了。他淡淡道:“唉哟,不就是一个人么,掉下去就掉下去了,你何必这么伤心!”
云玲怒目圆睁,一脸嗔怪的看着高雄,“哼,什么叫‘就是一个人’,他是我的如意郎君!”
高雄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一般惊呼出声,“喂喂喂,我的大小姐,你怎的喜欢上了这么一个臭小子!是不是他对你施了什么幻术,”
“哼,什么臭小子,我不许你这么说他!”云玲一挥手,重新将头看向底下的滔滔河水,但只见白色的泡沫,刚刚掉落的断崖以及潇云都没入这湍急的凌河之水中。
高雄见云玲这般伤心难过,也俯身下望,但却什么也看不见,于是劝道:“别看了,这么湍急的水,说不定已经死了!”
云玲听到“死了”二字,忍不住抽泣,哽咽低声道:“他怎么可能会死!”
“哎呀,死了就死了,你也别伤心难过了,大不了回去以后,我给你物色一个如意郎君如何?”
“高叔!他应该没死,我要去找他!”云玲说着,便朝四周看了看,想要找一条路下去。
高雄见云玲这般倔强,也奈何不了她,只能顺着她的心意道:“行,既然你要去找,我便陪你去吧,反正沿着凌河往下走,一样能通到海边!”
云玲找了一条路,下到了凌河水畔,但只见湍急流动的冷冽的寒水。
“高叔,你能不能将这些水全都引走?”云玲指着中央的流水道。
高雄连忙摇了摇头,“不行,这么大量的水,我怎么可能引流的动!”
云玲有些着急,“你不知阴阳镜修士么,怎的办不到?”
“嗨咻咻,你这话说的,搞得阴阳境修士有通天本事一般,即便是你爹来了,太极境修士,也拿这凌河之水没有办法!”
“嗯哼……那怎么办?”
“嘿嘿嘿,不用担心,说不定他已经沿着河流,直接漂下去了,他怎么可能在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