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戚带着晚饭去医院看虞可的时候,没有将虞子轩来学校的事告诉她。
但虞子轩还真在校园里打听到了虞可的下落。
第二天一早,他从公园的长椅上起来,步行往省医院去。
就在离医院只有一个路口的时候,他的身边忽然停下了一辆面包车。
车上迅速下来两个黑色衣服的人,在虞子轩没有任何防备时拿块帕子捂住了他的口鼻往车那边拉。
几乎一瞬间,他像块烂泥一样软着身子被人拖进了面包车里。
虞子轩是在强烈的剧痛中疼醒过来的。
他疼得面目扭曲,睁开眼入目的是拿着木棒的闵戚。
自己刚才被他一棒打在了腰上,疼得他差点又窒息过去。
手脚还被绑着没法动弹,嘴还被塞着。
顿时心里又怵又慌,却又逃不了。
闵戚半蹲下身子,手中的木棒在虞子轩身上游走,感受着他发颤的身体,勾了勾唇冷笑道:
“原来你也会怕,当初打我的时候不是次次都下狠手吗?这滋味怎么样?”
虞子轩闻言瞪大眼睛。
什么当初对他下狠手?
想到魏泽,再想到他的话。
突然他就想到了一个名字。
这是那个野种?
他被魏泽收养了?
这样想,似乎一切都合理了。
嘴里的布被扯掉,他难以置信地说道:
“你是我养的那个野种?”
话音还未落,他的胸口就被闵戚用木棒狠狠捣了一下。
疼得他直喘粗气。
闵戚歪着头眸色冰凉一片,“野种吗?你想不想看看你口中的野种是怎么将那七年遭的罪一次性还给你的?”
虞子轩在这种时候还是怕的,不敢再那么叫闵戚。
“你想做什么?”
闵戚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望着虞子轩,神态无辜道:
“做你在我幼年时最喜欢做的事啊,你知道濒临死亡是什么感觉吗?想不想体验一下?”
分明是轻飘飘的语气,说出来的话却让人觉得后背发凉。
虞子轩吓得咽了口口水,因为心虚他真认为闵戚会做的出来。
说起话来都结巴了,“你……你打死我自己也……也不会好到哪去?”
闵戚无所谓道:“听没听说过一句话,有钱能使鬼推磨,我要真弄死你,有的是办法让我脱罪?
但是我不想你死太早,每天折磨你看你痛苦的模样我觉得应该挺有趣的。”
虞子轩额头上冷汗直冒,“疯子,你是不是疯了?”
眼前这个人冷漠残忍的像个变态。
他没想到十几年过去曾经任由他打骂的小野种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不敢惹了。
“疯子?这不都是拜你所赐吗?”
闵戚笑得像是从地狱爬出的撒旦。
只是一眼,就能让人胆怵。
他不过是把他受过的罪还回去罢了,这人到底在怕什么?
啊~怕死。
板子不落在自己身上,怎么知道疼!
手中的木棒狠狠地敲打在虞子轩身上。
敲了三下。
然后闵戚一脚踹在虞子轩的胸口。
动作幅度很大,停下手衣服却没有任何褶皱,像是从未动过手一般。
闵戚慵懒地伸了下腰,看着疼得将自己蜷缩起来、面容狰狞痛苦的虞子轩,舔了舔下唇凉薄地笑道:
“怎么样?这滋味好受吧?
别着急,这还只是个开始。”
虞子轩压根就受不住,疼得他眼前都感觉是黑的。
强烈的求生欲让他不敢再说任何会惹到闵戚的话,轻颤着声认怂求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