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动的水没有形状,漂流的风找不到踪迹,任何案件的推理都取决于心,唯一看透真相的是一个外表看似小孩,智慧却过于常人的名侦探柯南。
今天,侦探事务所里来了一个很奇怪的委托人。
林樱悠闲自在地端着咖啡,姿态优雅地品着咖啡。
“啊!我不干了!我也要喝咖啡…不对!我要喝酒!小兰!”毛利小五郎一把扔掉手里的抹布,看着悠闲喝咖啡的林樱,抓着头发嚷嚷着。
“不可以!爸爸!”毛利兰利落地将抹布塞进毛利小五郎的手里,叉着腰教训道:“打扫完才能喝,而且要少喝!”
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日子,大家都在做大扫除。
林樱搅动着咖啡,她来这里是来……拜毛利小五郎为师的,等她把这一目的说出来时,两大一小通通瞪大了眼睛。
“为什么啊?绫音?”毛利兰十分不解。
“对啊,为什么啊?”毛利小五郎也是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是啊是啊!为什么啊?”柯南十分赞同他们的疑惑。
“呃……是因为我最近对推理很感兴趣,想要写一本推理小说,听说毛利叔叔的推理十分厉害,就想着以毛利叔叔为原型写一本名为沉睡的侦探的小说……毛利叔叔,可以吗?”林樱从自己的挎包里拿出一叠纸递给毛利小五郎,那叠纸是关于小说的大纲和基本走向,还有……出版分成合同。
毛利小五郎受宠若惊地接过纸,草草翻了几页,就两眼放光地签上了自己的大名,得意地大笑道:“可以啊!当然可以!还是你有眼光啊!绫音同学!哈哈哈!”
他心里美滋滋,三七分耶,她这本小说写完出版后,他什么都不做,每天都有钱进账,可真是太棒了!
“给我看一下!”柯南一把抢过毛利小五郎手里的纸,看了起来,越看心里越泛酸水。
可恶!
她竟然给他写小说!都不给他写!
明明他带着她破了这么多案件……不对…他的案件也是他破的……为什么不给他写!
小说的构思很巧妙,一看就是费了心思的,真是可恶啊……
他嫉妒极了……
拜毛利叔叔为师,不如拜他为师……可恶!
早知道当初他就不在她说要向他学习推理的时候,打击她说她学不会,他这是天赋异禀了……
毛利兰半蹲在柯南旁边,也将纸上的内容看了个大概,她抽出合同的那张纸,递给林樱说道:“绫音,三七分太多了,爸爸他什么忙都帮不上,改成一九就好了。”
毛利小五郎一把抢过她手里的合同,抱在怀里,叫嚷道:“不行不行!什么叫我什么忙都帮不上啊?!我可是要贡献精彩推理的!”
林樱淡定地抿了一口咖啡:“没关系,我不缺钱。”
而且也不是她写……
灵感和主意都是泽田宏树提供的,她就帮他连一下打印机,交到她旗下的出版社出版就可以了。
“不过,就是得麻烦毛利叔叔有什么案件的话,能叫上我一起,也好方便我收集素材……”
主要是她的积分快要告竭了,她得加快打卡挣积分的进度了,毕竟某人已经在医院里躺了许久了。
林樱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毛利小五郎一把握住了手,他急切地说道:“不麻烦!不麻烦!以后有我毛利小五郎的地方,就一定会有你,绫音同学!”
毛利兰立马给了他一个暴栗,她警告地喊道:“爸爸!”
别以为她没看出来,他的老毛病又犯了!
就是就是!
有小说就算了,还要握她的手,真是可恶啊!
柯南趴在林樱旁边的沙发背上,对毛利小五郎翻着白眼。
被警告了的毛利小五郎一点都没有生气,反而美滋滋的,就连干活的动作都利落了几分,这时侦探事务所的咨询电话响了起来,他立马活力满满地接了起来。
不一会儿,委托人就来到了侦探事务所,是个穿着紫色和服,挽着发髻,化着精致妆容的中年女人。
女人面容秀美温婉,姿态优雅端庄,十分美丽有气质。
林樱看了一眼,总觉得她的五官有些熟悉。
毛利兰这边才招呼她坐下详谈委托的事宜,回头再找毛利小五郎时,毛利小五郎已经光速换好了一身十分正式…呃…骚包的白色西装,整个人容光焕发,满面油光地走向了女人:“这位小姐……”
“宿主大大!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刚刚他的脸上是不是反光了啊?”2399呆呆傻傻地问道。
林樱被它这么一说,差点笑出声来。
诺亚默默捂着2399的嘴巴,带着它遁去学习了。
小女娃做得没错,这家伙确实还需要多多多学习!
是的没错,林樱又又又给它报班了。
泽田宏树却是兴致勃勃地看得仔仔细细,他可要看仔细了,不出意料这会是他小说里的第一个案件。
委托人名叫做池波静华,她是来委托毛利小五郎寻找她读中学时的同学,同为剑道社成员的柴田四朗。
毛利小五郎在和池波静华交流,每说上一句,就被毛利兰拆台一句,直把毛利小五郎弄得十分无语无奈。
柯南静静地在一旁看着,面无表情,眼睛里满是沉思。
短短几句话,这位委托人就前后矛盾了好几次。
“走了喔,柯南,你在想什么呢?”林樱推了推柯南的肩膀,示意他跟着大家一起出门。
原来是因为池波静华受不了屋内扬起的灰尘,大家决定去楼下的咖啡厅交谈。
“没什么了啦……我们走吧。”柯南伸手去拉林樱。
林樱看着他自作主张塞进她手里的小手,好笑地捏了捏,她只是想提醒他一声,可没说要牵着他下去呐……
算了,谁让他现在是小朋友呢。
林樱一把将柯南抱了起来,他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他瓮声瓮气地说道:“我可以自己走的,绫音…姐姐。”
“牵牵哪有抱抱好,你说是不是啊?”她箍紧了他的小屁股,带着他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