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娘还在生气呀,那么大气性干嘛,爱生气容易老,没看顾媚,人家多开心呀!”
郑妥娘扭着身子不理他,要说她们这帮出名的,其实跟他关系一直挺好,李贞丽和卞玉京的存在,双方平时都是有来往的。
而且那种羞羞脸的事也没少干,只是第一次被他霸道的带走,心里不痛快罢了。
“哟儿!陈二爷说得轻巧,强抢民女还有理了,奴家本来要嫁人了,被你这一抢,夫家没了,你就说怎么办吧。”
扭着大屁股过来的杨宛,一甩手绢娇滴滴的说道。
杨宛身材高挑,腰细臀肥大长腿,放在后世妥妥的模特一个,可在这时代,反倒是略逊一筹了。
陈夏可喜欢这好身材,一把揽过坐怀里,乐呵呵道:“宛叔想怎么办呀,依我看既然落入虎口了,你就乖乖的从了就是。”
“死相!”
杨宛嫩葱似的手指头,戳着他的额头,身体不依的轻扭着,桃花眼挑衅的飞眼看他。
郑妥娘咬牙啐道:“两个都不知羞,大白天呢。”
杨宛如何会输阵,挑眉回击道:“姐姐我是不知羞,可昨晚不知是谁,羞也不羞,那么大声,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郑妥娘登时脸孔通红,猛地站起来就要开骂,陈夏在杨宛话一出口就知道不妙,赶忙堵住杨宛的嘴,另一边伸手按住郑妥娘的小嘴。
杨宛性情率真,而又胆大敢说,偏偏郑妥娘又是个泼辣的性子,这两人遇到一起,一旦争吵恐怕没那么容易和好。
大凡才情出众的女子,多有傲世的性格,杨宛在后世不如柳如是等人出名,可在这时代,她的名气丝毫不逊于她们。
擅长诗词,尤其是书法中的草书独树一帜,能被董其昌盛赞的书法,别说她一个女人,就是才子也没几个做的到。
她也是明末历史上,唯一一个死于农民军手上的名妓。
“宛叔乖点,妥娘你也别生气,宛叔的性情你又不是不知道,刀子嘴豆腐心,没啥恶意的。”
做起和事佬的陈夏,一手一个的抱着,左边劝劝右边说说,还不忘了亲上两口,两女互瞪一眼后,娇嗔着捶打起他来。
袅袅走进来的顾媚等人,看到他们三打闹,一齐“呸”了一声后数落起陈夏来。
陈夏哈哈笑道:“横波、白门,你两别恼我,反正咱们有了夫妻之实,你们就乖乖的做个小女人得了。”
王月鄙视了他一下道:“也不知道当初是谁说的,让人家自己决定归宿,现在又把人家霸占了,说话不算话。”
陈夏放开杨宛和郑妥娘,招收叫王月过来,语重心长的说道:“月儿啊,不是二爷要霸占你,你想想,在南镇抚司哪有在咱家舒坦,再说了,你两个妹妹都在咱家呢,一家人还是不要分开的好,我这是为你着想呢。”
看他那真挚的眼神,不知道别人信不信,可他自己信了,自己就是为了王月好。
夭夭刮刮脸鄙视道:“少爷羞羞脸,明明干坏事还说的冠冕堂皇,难怪夫人说她们这次高密,其实是遂了少爷的心思。”
全家人只有夭夭一个,还坚持叫他少爷,陈夏被她鄙视的假装恶狠狠的要揍她。
可不怕死的夭夭,直接钻他怀里道:“少爷说不过就要动手,不讲道理最讨厌了,人家让你打。”
败下阵来的陈夏,眼珠子一转,奸笑着抱紧她挠痒痒,笑的夭夭直叫救命。
几天后,大船进入安庆府,对于这千年名城,陈夏自然要好好玩一玩。
“听说了吗?万亿仓督粮通判刘辉通匪被抓,锦衣卫却被人袭击,抢走刘辉。”
“嘘!小声点,听说驻守南直隶的锦衣卫千户骆养性快疯了,这回就算他爹是锦衣卫都督,恐怕都保不住他了。”
……
陈夏进城后,包下一处客栈,自己带着夭夭和李香君出来,在一座茶楼刚喝几口茶,隔壁桌就传来这些话语。
三个中年男人,看那样子应该是做买卖的,低声交流了一番后,应该是正事说完了,说起闲话来。
可陈夏的耳朵多灵敏,虽然那三人说的很小声,可还是被他听到了。
眉头微微一皱,他站起来走过去,在那三人诧异的眼神中坐下。
“三位大叔请了,刚刚你们说的话我听到了,还请详细点说说,那刘辉为何会有人为他铤而走险,骆养性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