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的双手按在陈长生的肩头,把他按倒在地。
陈长生直呼好家伙,在家的时候,女孩怎么也不愿意动自己一根汗毛。
可一到这里,她竟然一言不合就要开打。
妥妥的是看形势做事的家伙啊,咋滴旁边要有个人才能彰显雄威了还是咋滴。
房屋又怎么可能塌呢?真正要塌的应该是陈长生身后脆弱不堪的地板才是。
现在他被女孩按在了地板上摩擦,那么长久以来建立的地位,在这个时候可以说是荡然无存。
陈长生没有一点男儿的气场,反倒像是个软弱的汉奸,就是那种容易被欺负的对象。
“你妹的,放开我。”
他想说给点面子,但深野万在旁边,说出来才是没面子。
“我没妹!”
“你妹啊,你没妹,逗我呢,能别这样不?”
“你知道我这个角度看你,你有多丑么?”
陈长生这个视角下的酥,可以说是毛孔都能被看得一清二楚,并且怼脸看着女孩,真的让人想要亲热啊什么鬼。
他努力克制自己不翻身将酥压在身下,已经是对她的恩赐了。
不然就会让他见识见识什么才叫男子气概。
“很丑嘛?也就是说,角度决定美咯。”
“所以你审美很差啊,你拍照有多丑,你不知道嘛?”
“你还要看是嘛,再看我就暴打你了。”
明明还说她丑,他倒也是眼睛没眨一下。
陈长生这个家伙总是口是心非,他假意咳嗽一下,“那个我呢,你那个角度,我怎么样?”
“说的好像你拍照技术很好似的。”
“再说了,审美跟技术有何关系?”
“你知道为什么摄影要叫技术工作么,就是因为它需要技术啊。”
“需要技术就要学习啊!”
“不学习,有个毛线的技术,只有天赋。”
“有天赋能叫技术嘛,它只是起到一个辅助作用,懂?”
“他喵的,再哔哔,别逼老子反击。”
陈长生厉声说道,望情绪带给他理智,不然酥可就有得哭了。
“你敢?野万哥哥可是在我旁边为我撑腰的。”
“你敢对我动手,我和他就敢剥了你的皮。”
陈长生狂怒,但没进入狂兽模式,“有毛病啊,你当我是家禽啊,你要剥我皮!?”
“咋滴,看你打个坏人咋没粗鲁到这种程度。”
“现在对付起我来,你倒是一套套的,我踏马现在怀疑你有施暴倾向。”
“你这样是永远也找不到男朋友的!”
“你就准备着孤独终老吧,老巫婆。”
酥招呼起身旁看戏的深野万,“来一起把他给制服了,也不枉我穿制服来教育小陈。”
“额~酥啊,要不停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