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搬动的过程中,顾崇又受了一番罪。
保镖只负责把顾崇搬上车,谁管他痛不痛,手下的力道一点没收,更别说考虑在搬动过程中让他舒服点了。
顾崇像一个破麻袋,被保镖扔到了车后座。
痛得麻木的他,在撞到椅背时,痛得忍不住闷哼一声。
刚才伤他眼睛的人说什么?把他送到齐氏的医院!
他有救了!
顾崇原本以为自己要死在郊区的破工厂里,没想到竟然能捡回一条命!
等他回去,等他回去!
他要江越死!
曾默坐在副驾驶,看着躺在后面装死的顾崇,狐疑地皱起眉。
刚才喊得惊天动地的,怎么一上车就没动静了?
在憋什么坏屁?
要不是看顾崇实在经不起折腾,他怎么着都要再打他一顿。
医院。
雷文拿着报告单来到病房,对上江越急切的眼神,他缓缓摇头,“没有办法,就算镇定剂让她安静下来,也没办法解掉药效。硬抗的话,只会对身体有更大的损害,最好的办法就是,你帮她……”
江越本来还希望能从雷文这里找到解决的办法,没想到还是这样。
看着在床上抓着自己的手不松开的林晚,江越没了办法,把林晚抱回自己怀里,离开了病房。
高诚守在门外,不敢进去,也不敢离开半步。
看到江越抱着林晚出来,没有多问,紧跟着江越的脚步。
坐上车,江越让林晚半靠在自己怀里,单手抓着她两只作乱的小手,“去天华御章。”
林晚这个样子,被母亲看到肯定会担心的。
高诚坐在前面双手紧握方向盘,得了江越的吩咐,直奔目的地而去。
江越按下按钮,后座的隔板缓缓升起,隔绝了一切的视线。
狭小的车厢内,林晚湿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颈间,不断地拨弄着他那根紧绷的弦。
低声的嘤咛,在江越耳中是世间最烈的酒,让他忍不住迷醉其间。
唯有死死克制,才能压制住心中不断冲撞着道德底线的猛兽。
偏偏,林晚不老实,就算双手被控制,脑袋还是不住地往江越身上蹭,烫得吓人的脸,紧紧贴在江越被弄乱了的衣领处,裸露在外的锁骨冰凉凉的,对林晚来说有着强大的吸引力。
“晚晚。”
江越看着埋在自己身上炸毛的脑袋,声音中多了一丝宠溺与纵容。
“晚晚,别闹。”
林晚感觉自己身体膨胀到了极点的火球,一戳就要爆炸了。
耳边暗哑的声音,就是那危险的火苗。
“江越,我好难受。”林晚不住地把自己送进江越怀里,只想与他贴得紧一点。
再紧一点。
只为享得片刻的凉意。
很快,江越透着凉意的体温,被林晚带着染上了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