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氏直问,“那子嗣呢?”
一旁听着的魏夫人心惊了下。
虽说她是想到了,但冷不丁地被梁氏说出来,还是惊了下。
轻姑娘答,“天老爷自有打算,你们等着便是。”
梁氏急问,“轻姑娘,你就直说吧,我家闺女可是能生育子嗣?”
轻姑娘看着梁氏,她摇头。
立即,梁氏红着眼睛,她与李春芽说道:“这门亲咱们不结了,姐,你便是跟我断亲,我也认了。”
李春芽骂:“咱们可是说好的,你这头挑冷担子,惹急了我直接把我这头的热担子给砸你脑袋上。”
“要是这还砸不醒,我便日日去你家闹你,我看你怎么闹得过我?”
“哈哈。”轻姑娘笑起来。
魏夫人也跟着笑了。
李春芽不搭理梁氏,直接问:“轻姑娘,你看哪日的日子适合提亲?”
轻姑娘说:“十月十三是个好日子。”
李春芽点头,她与魏夫人说,“那我就十月十三去魏府提亲,可成?”
魏夫人先看了看梁氏,再点头,“成,那日你尽管来吧。”
“那咱们说好了。”李春芽嫌弃地看着梁氏,“我说李细妹,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你也别跟我说那些糊涂话,我不乐意听。”
“真要是把我给逼急了,我就整日缠着你,让你干不了活,做不了工,我还得问你,我家磊哥儿可是哪儿你瞧不上眼了,怎么就不肯让他成了你的三女婿?”
“姐——”梁氏叫起来。
“又来了又来了。”李春芽嫌弃,“别喊了,我可不乐意听,我爱听,亲家这两个字。你要喊我,就喊这两个字,旁的字儿我不想听。”
“哈哈。”轻姑娘笑起来。
魏夫人也笑了,笑完,她把她家儿子的八字递给轻姑娘看。
轻姑娘接过来,看了一会儿,便笑:“好八字,一生顺意,一生遂意。”
魏夫人答,“旁的我也不求,只要不再遇上前些日子那些事儿,我便阿弥陀佛了。”
轻姑娘笑,“魏夫人,有些事儿看起来是祸事其实它是个福事儿;有些事儿看起来是福事儿其实是个祸事儿。”
“正所谓,才高八斗必有一漏,家财万贯必有一亏。这漏啊,漏掉的是灾祸,这亏啊,亏的是祸端。”
魏夫人点头,“这倒也是。”
魏夫人又说,“我来是想问轻姑娘,我家儿子这姻缘线可是来了?”
轻姑娘点头,“一年内必定成亲。”
魏夫人喜,“多谢轻姑娘吉言了。等明年我儿子成亲了,我必定请轻姑娘喝这喜酒。”
轻姑娘笑,“那我等着了。”
魏夫人喜笑,“轻姑娘,我这个儿媳你帮我看看,她是什么样儿?这脾气又是什么样儿?”
轻姑娘不肯答,“魏夫人,你家儿媳自然是个好的。”
魏夫人笑了笑,不说话了。
轻姑娘却笑起来,“你们两家的婚事都与一贵人有关。”
“哦,是哪家的贵人?”魏夫人起了兴趣。
轻姑娘笑,“再过些日子你们便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