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她捂着脑袋嚷嚷道。

季寒琛也弯腰坐了进来，用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吃完饭换件衣服吧，这个造型不方便。”

南希点了点头，不过因为发型拆下来比较费时间，她首先要先填饱肚子。

季寒琛侧头看着她，“我没想到你是nancy，保密工作太好了。”

南希哈哈笑了声，“我的助理是小路，她是你们公司当时对接nancy的人，猜不到吗？”

季寒琛回忆，当时小路就是因为nancy临时爽约被顾安宁刁难，然后选择了离职。

南希不说的话，他都忘了这回事。

季寒琛眼睫垂落，可惜道：“当时我去J国时装秀就是为了见nancy，我还疑惑怎么她的座位没人来，原来走秀的就是nancy，也就是你。”

“你那时不是陪你女朋友看秀吗？”南希低眸，不自觉咬住了下嘴唇。

“她不是我女朋友。”季寒琛一脸认真地说道，“以前不是，以后也不会是。”

南希拧眉，眼神透露着失望：“明明你那时说是的。”

“我的失忆是人为的，那时被灌输的信息是这样，”季寒琛介绍道，“后来我发现这一切都是假象的时候，对你的伤害已经造成了，对不起。”

南希能感觉他极力控制的情绪，他淡淡说道，“过几天我会跟你详细地解释，我只想说，我心里认定的女朋友、老婆都只会是你。”

南希只觉得有些尴尬，问道：“你这是在表白吗？”

他回应得积极又干脆，“你觉得呢？”

南希把脸转向窗边，“我有权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