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歹说的劝了贺楚江放过了花无缺,羽田乖乖的从车辕上站了起来,走进了车厢。
唉,有时候这将军就像是顺毛的驴一样,得哄着才能听话。
黑土和花影追着羽田到了马车前,贺楚江看了看后边,扬了扬下巴,示意他们去坐后边的车。
花影顺着贺楚江下巴扬的方向看去,果然有辆小的马车在后边,了然那定是给她和黑土准备的,于是作了揖,率先朝那马车走去,发现后边没有声音,回头看去,发现黑土还站在原地一动没动,于是好奇的问:“黑土,走啊,你楞这个干吗呢?”
黑土抬头看着贺楚江上了马车并且关了马车门,才朝后边的马车走去,也没回答花影的问话,而是大踏步的走了过去,率先上了马车。
花影噘了噘嘴,嘟囔:“小姐说要女士优先的,一点风度都没有。”
虽然花影不知道什么是风度,但是她就是知道应该女人先上车,男人在旁边时刻等着扶一把的,就像刚才将军对小姐那样,那小心翼翼的样子,肯定就是“风度”的意思。
羽田进到车厢里来的时候,发现这古人的车厢就是个小型的、能行走的休息室,因为这里一应俱全什么都有,而自己前段时间坐的那辆要远行的马车,跟贺楚江这辆马车比起来真是天上一个、地上一个了。
贺楚江进了来,看到羽田在四处张望,不屑道:“好像你没坐过马车一样。”
车厢的正中有个封闭式的小炉子,里边早就燃好了炭火,羽田看到皱了眉头,靠在了车窗的位置,伸手推了推了窗户,没推动。
贺楚江脱了大氅,见羽田在推窗户,问道:“你干嘛推它?哦......你怕我欺负你吗?想求救?就你......?”
说完上下打量了一下羽田,特意在她的前胸的位置停顿了一下,撇撇嘴倚靠在靠垫上,头杵着支起来的手臂,闭上了眼睛说道:“还没长开,我看都不爱看,你怕的太早了。”
说她没长开,这不就是说她没“本钱”?这简直是对她这爱美人士明晃晃的侮辱,再说她上次在公寓里戴上了新买的胸罩,很塑形的好不好!即便是小也不至于没长开,这......这简直就是......瞧不起人。
羽田气的伸腿一脚踹在他的抻出来的大腿上:“什么虎狼之词,你怎么知道我没长开。”
叠压在一起的两条腿,上边那条被粗鲁的踹了下去,贺楚江只是笑了笑并没有睁开眼睛,被手臂支着的那张脸却是笑意盈盈:“你没看见我都不愿意睁开眼睛看那里吗?即便是长开了年龄也太小,不合适我的胃口,你也不用怕,那窗户是封死的,你推不开的。”
羽田看向他,果然,他说是说眼睛却是闭着的,回身再去试着推推窗户也确实是封死的。
羽田叹了口气,脱掉了外氅眼睛还是没离开那个暖炉:“那就把这个暖炉拿出去吧。”
“为何?”低沉磁性的声音像是一把痒痒挠,挠着羽田的心,如此性、感的声音在这个男人身上,真是没天理了!
天下怎么会有这么迷惑人的声音哦,可惜是病人的呻吟演变,他现在应该是很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