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林,你确定没看错?”
蒋薪馀问,身旁宋家人,全都提高了警惕。
薛林重重点头,“少爷,当时您也看见了,截杀我们的海匪......
皮肤暗黄,眉骨偏高,头发漆黑卷曲......
与其他海匪、岛上的生黎、生峒都不同。
我们出海这么多年,不会轻易认错,他们应该来自南越一带......”
蒋薪馀提过,船员们讨论过,猖狂的第二波海匪,应该来自南越一带......
名叫“薛林”的船员身旁,另一名船员看起来颇为稳重。
他朝蒋薪馀和宋家人,躬身行礼,出言提醒,“不过,即便他的外貌,符合南越人特质......
也不代表,他和第二拨海匪,是同伙......”
“什么意思?”
蒋薪馀出声,想起来给宋成厚等人减少,“大哥,这是秦叔的远房侄子—秦同光......
本来这次随船,秦叔也是为了让他增长增长见识,谁知道......”
宋成厚点头,看向秦同光,“同光兄弟,请继续说。”
秦同光凝重道,“恕属下多嘴提醒,海南岛上的生峒......
或许,少爷和大公子,之前听人提及,一时忘了......
生峒并不像黎人,只有一个 民族,而是依洞穴而生的民族统称。
主要由侗人构成,还有南越人、傣人、倭人等......”
宋成厚、蒋薪馀一听,果然露出恍然表情。
秦同光最后说,“即便这人,被证实是南越人......”
蒋薪馀脱口而出,“他有可能不是来自海上,而是来自岛上生峒?”
秦同光点头,“这是一种可能,不过,也有可能,他本身额就来自南越......
属下提醒,只是避免少爷和大公子,误判了他的身份,导致忽视了其他危险。”
宋成厚欣赏抱拳,“幸亏同光兄弟提醒,的确,曾有人提过生峒的组成,我一时忘了。
不过,根据你的分析,我更倾向于,他来自于岛上生峒。”
蒋薪馀已经遭遇两次海匪,宋成厚也没什么好隐瞒了,便将先前,被出海扮作海匪的生峒伏击......
有关情况一一告知。
“难怪,离开前,大哥会提醒我注意岸上......”
蒋薪馀若有所思,“不过,勒索我们的海匪,似乎跟他们的行事作风,有些不一样......”
宋成厚推测,“他们应该就是,先前劫持渔民,被咱们击退的海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