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兴奋起来:“妾爱陛下爱得不行,就悄悄溜进宫找陛下,咱们偷情,好不好?”
聂弗陵怔住了:“偷,偷情......这合适吗?”
光是想想他就脸烫,皇后真是,真是......可他心里居然莫名舒服了一些。
他好不容易稳住心神:“咳,朕会让你和卢定方和离,再封你做皇后,不用偷。”
季蕴继续诱惑他:“和离没那么快,可妾不想等,妾整日想念陛下,难道陛下就不想要妾吗?咱们偷偷的......”
“月黑风高时,细雨霏霏时,白雪满地时,咱们就在你的乾元殿......或是太极殿也行。陛下,好不好嘛?你偷不偷?”
聂弗陵面红耳赤:“......偷,朕同你偷。”
季蕴用力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妾最爱陛下。”
或许是日有所思,当晚聂弗陵做了一个梦。
梦中,季蕴嫁给了卢定方,可是婚礼当天她就翻墙跑了。
她一路提着裙摆,跑进太极殿找自己:“陛下,妾来找你偷情。”
看着还穿着婚服的季蕴,聂弗陵心中狂跳,他当即将人带回乾元殿,纵情放肆。
闻讯而来的朝臣乌泱泱聚集在殿前,让他别太荒淫,交出卢家新妇。
其中卢定方和他父亲喊得最起劲:“把我家新妇交出来,你这昏君!”
聂弗陵慌忙出来解释:“她才不是卢家新妇,她是朕的皇后!”
群臣大骂:“啊呸,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一国之君,竟然与人偷情,还不承认!把人交出来!”
聂弗陵羞愧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但他死活都不肯交出季蕴,杀了他也不交。
他兀自强辩:“......这,这也算偷吗?她现在已是朕的皇后了!”
人群中的丞相一拱手,语气极为公正:“陛下,这怎么能不算是偷呢。”
眼看他们想上来抢人,聂弗陵又气又急。
这时他忽然看到了人群中的聂倾城,不由眼睛一亮。
“诸位,不如这样!朕让公主下嫁卢定方,让卢定方做驸马!”
聂倾城闻言大喜:“多谢皇兄,我正想将此人抓回家成亲呢。”
而卢定方悲嚎不已:“我不要娶公主,她太可怕了!”
聂倾城才不管他,强行将人拖回公主府成亲去了。
聂弗陵心中石头落地了,他喜滋滋对朝臣道:“事情解决了,可不能算朕偷情了。”
他转身回到寝殿,高兴的抱起季蕴:“皇后,咱们不用偷偷摸摸了。”
天亮后,他从梦中醒来,季蕴正好好的躺在身边,他瞬间喜悦起来。
还好,季蕴从始到终都是他一个人的。
奚望与杜医官前来例行诊脉,他有些心虚,一脸小心的盯着。
所幸两人都说胎儿很好,皇后身体也好,他才彻底放下心来,他就说,他那么小心,不会伤到胎儿的。
奚望从他表情中大概猜出了是怎么回事,啧,瞧陛下这点儿出息。
他拱手一礼,大大咧咧道:“陛下,娘娘这个月份,能偶尔行房,你们不用过于紧张。”
聂弗陵羞愤欲死,奚望这人就不懂委婉点吗?
再说,他委实冤枉,他那根本不真正意义上的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