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凌歌已经融合过一个万年魂环的原因,所以狼灵也是能够照着凌歌的第三魂环释放出相同等级的威压 凌歌此时借助的是精灵鲨的气息,那股万年魂兽专属的凶威在狼灵的身体内骤然迸发出来,强横的威压在这闭塞的空间内仿佛要将学员们碾碎纷纷一样,原本还要反抗的王冬瞬间就没有了之前的气势。 就算他的修为高,魂环好,但是没有获得过万年魂环,就是受不了那种气息。 魂兽跨入万年后,都会产生质变,其中,领地意识在它们的思维中尤为重要,而在领地中留下它们自己的气息,也就尤为重要了。 所以,万年魂兽,光是释放气息,就已经足够弱小的魂兽不敢靠近,不敢冒犯,不敢造次了。 之前还游刃有余的王冬,也是在这股威严下悄然败下台来,站起来的身体重新坐在了椅子上,用尽全力地抵挡着万年魂兽的压力。 这时,有几名修为较弱的学员已经是开始不受控制地武魂附体,体内魂环也是自然而然地展现出来,顿时,他们自己的脸色变得一片苍白。 因为王冬已经偃旗息鼓自身难保,刚才减轻了压力的萧萧顿时就再次感受到了生活的重担,小小的身体,终究是扛下了所有。 不过,或许是因为她也是双生武魂的原因,别看萧萧小,但是抗压能力还真不错,很快,她就成为了王冬之下的第一人了。 虽然自己没有亲身体会到凌歌控制的威压,但是一边的霍雨浩光是看到王冬萧萧的神情就是知道,他们现在抵抗的很是费劲,已经要到极限了。 因此,凌歌握住霍雨浩的那只手受到了轻微的捏捏,凌歌转过头去,疑惑地看向霍雨浩。 霍雨浩没有说话,而是冲着凌歌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再继续增加难度了。 不知道怎么就领会到了霍雨浩的意思,凌歌冲他点了点头,他当然知道现在已经可以了,差不多到达了学员们的极限了。 没等他要控制狼灵准备降低一下压力,王言在旁边开口说道:“凌歌,不要再继续加强了,这个强度刚好,就一直保持在这样就行了。” 王言一直紧紧盯着台下的学员们,看到他们一个个都很认真地在忍受,在磨练,在适应,他的心里也是充满了骄傲。 尤其是当他看到王冬激动地都站了起来来了后,更是尤为感动。 甚至,他还以为,王冬是主动站起来为他旁边的同学们分担压力呢。 可是,当凌歌提高压力登记后,他看见这些学生们瞬间变得如临大敌,纷纷低头抵抗。 他生怕凌歌再提高威压,以为他能够预感到,在这么狭小的空间内,如果凌歌继续提高威压的话,一点到达十万年魂兽的层次,恐怕这些学员们都会出现有屎尿齐流的事情发生。 如果继续下去的话,可能不但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而且还会反而起到反效果。 无论是心里还是生理上,可能都会让这些学员们和他这个老师都产生不可磨灭的记忆。 所以,不管凌歌究竟能不能像是霍雨浩那样模拟出来十万年魂兽的气息,他都出声提醒可以了,要凌歌就保持在万年魂兽的威压,对那些学生们来说,就已经是最好的适应点了。 凌歌听到王言的提醒后,点了点头,停止了原本想要降低威压的想法,让狼灵一直保持着这个程度就好,他倒是也乐得轻松。 见凌歌不在施压,王言也是松了口气,这要是不小心发生了斗兽场一样的事情,那他可就大发了,直接引咎辞职的心都有了。 不知道该说点什么的王言还是决定在这个安静的时候说点什么来缓解一下焦虑的心情。 当然,不是缓解学生的焦虑,而是他的。 “你们一边承受磨练一边听我说,趁着你们切实真实感受的时候我跟你们讲一下。当魂兽的修为达到万年之后,是会有质的飞跃的。” 一听王言开始趁机讲点什么东西,凌歌旁边的霍雨浩便是立刻就像是一直机警敏锐的小兔子一样,直接抻起脖子去听讲。 凌歌很喜欢这样好学的霍雨浩,看着他如此好学,他也会产生一种自己也这么好学的错觉。 “一般来说,我们人类魂师要是想要单独对付万年级别的魂兽,那至少也需要五环的实力才有可能。要是对付超过三万年的魂兽,那至少也要到达六环魂帝以上的修为才可以尝试。” “而且,这还得是从我们史莱克学院出来的魂兽才能做到,一般的魂师,就算是达到了这个等级,没有最佳魂环的配比,以这个等级战胜万年魂兽,又谈何容易啊!” 凌歌听后,嘴角不禁勾起笑容。 自从唐门时期开始,斗罗大陆又发展了万年之久,一个魂师的最佳魂环配比依旧是两黄两紫五黑,也就是说,按道理来讲,到达五环魂王的级别就已经应该是要吸收万年魂环了才对的。 但是,普通的四环魂宗几乎都不太可能单独战胜一只万年魂兽,他现在已经有了接近四环修为,但是要不是他有诸多能力傍身,说白了要不是他有系统给予的诸多能力的话,他又怎么可能猎杀到一只万年精灵鱼,又成功吸收呢? 那么,对于那些没有系统傍身,而且还没有任何家世背景的魂师想要获取最佳魂环又谈何容易呢? 那,根本就可以说是完全不可能。 不过,想这些倒是他自己纯属有些多虑了,坐在这里的人,哪里用得着想这个问题啊。 都是何不食肉糜的一群人坐在了这里啊... 收回联想,凌歌把注意力用在了王言继续要说的话。 “我刚才说过,在同等级别的情况下,我们人类魂师无疑是最强大的。但是,事实上,在咱们斗罗大陆的历史上,最强大的魂师实力超越了最强大魂兽实力却是只有一次,记住,目前为止,有且仅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