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萱萱熟练的用碘酒给小姑娘额头上的伤口消了毒,贴上一块无菌纱布,然后从身后的药柜里拿出一个小药袋,里面是八粒消炎药。
白萱萱把消炎药和一包无菌纱布一卷脱敏胶带递给了小姑娘的母亲:每天两次,一次一片。吃完了再来一次我看看有没有感染,没有的话就可以了。
白萱萱笑着看着小姑娘,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块军用巧克力递了过去,又摸了摸孩子的头:还疼吗?
小姑娘怯生生的点了点头,白萱萱晃了晃手里的巧克力:吃了好好睡一觉,明天就不疼了。
等母女二人离开医疗帐篷,在旁边处理其他患者的罗艺说:白姐,这里的规矩是不能碰别人家的孩子。我们家里拍拍孩子头啊摸摸头发啊什么的都是正常,在这里可能会被视为性骚扰。
白萱萱咧了咧嘴,喊道:下一个!
一道白光闪过,伴随着孩子们的欢呼声一棵巨大的柏树应声而倒。一群拿着电锯斧头砍刀的汉子们冲上去砍掉树杈,大刘走向了下一棵柏树。如果是病毒爆发前,大刘砍树的行为会被灯塔的喷子们喷成筛子被警察打成真正的筛子,现在可没人说三道四,基地里几十万人的粮食问题暂时解决了,可随之而来的就是燃料问题。基地自身是有两座中型核聚变反应堆来提供电力的,但那远远不能满足外围营地的需求,那是几十万人的用电,烧水做饭都需要用到电。在基地北面180公里处就有一座大型发电厂,里面有三座商用核聚变反应堆和五座燃煤发电站,如果全功率运行的话仅此一处就能供应和平时期落山机三分之一的用电量。更重要的是,就在发电厂不远的地方,就有一座灯塔海空军的战备弹药库,那里储备着巨量的军备和物资。
可能是收复两座西南方向的小镇解决了粮食危机带来的士气提振,也可能是因为被鬣狗小队的战绩所震撼觉得丢了面子,陆正飞更倾向后者。基地高层只是礼貌性的请鬣狗小队参加了收复发电厂的作战会议,会议上并没有给鬣狗小队指定任务也没有征求他们的意见,浓浓的醋味儿隔着太平洋的秦岭指挥部都能闻得到。秦岭的回复很简单,那就是客随主便,既然人家没有要鬣狗小队参与的意思,那就别主动贴上去浪费弹药和电池了。
史密斯看着立正站在自己面前的陆正飞笑了笑:你们华夏军人无论什么时候都只有一种站姿吗?
陆正飞目视前方回道:请将军指示。
史密斯笑着指着面前的椅子:好了好了,坐下说吧,想喝点什么?
陆正飞摘下军帽,用左手托住,以标准的坐姿坐下,回道:随便。
史密斯打开酒柜,拿出一瓶威士忌,倒了两杯,一杯推到了陆正飞面前:我的老家在肯塔基,这是最好的波本威士忌,可惜只剩下两瓶了。希望尸群没有把吉姆家族的酒厂毁了。
陆正飞拿起酒杯抿了一口,点了点头:确实很好喝。
史密斯放下杯子,看着陆正飞:我知道布莱克的秘密计划,陆上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