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跑呀?”
“那真是不好意思,你可能不知道我直播间里的规矩。”
“在我的直播间,没有解决完是不能离开的……”
阮绵绵说话的声音很轻很柔。
只不过这些在徐子墨的耳朵里,那简直就是恶魔的低语。
惊恐下的他张着嘴巴大口喘着气,此刻的身上早已被冷汗打湿。
阮绵绵则是神情慵懒的看向画面另一边的徐子墨。
漫不经心开口道,“你刚刚说的大致情况确实还算属实,但是……不够细致和全面。”
“你说罗瑶在车上醒来后就说自己失忆了。”
“那你为什么不说罗瑶其实在车上醒来后是想下车的,结果是被你用车上的水壶砸到了头才失忆的!”
“你说你曾经好心带罗瑶去看医生做检查。”
“那你为什么不说你后来带罗瑶去的那个所谓的医院,就是一家黑诊所,因为罗瑶根本没有身份证!”
“你说你跟失忆后的罗瑶顺理成章在一起。”
“那你为什么不说这一切都是在你哄骗下进行的,而且……现如今的罗瑶还有两年才算满十八岁!”
“你最近之所以萎靡不振,一方面是因为看到了罗瑶半夜的诡异变身,另一方面,是因为你经常被噩梦惊醒吧。”
“梦里的你被人一遍遍扼住脖子,一遍遍被人按进水里,那种感觉是不是很真实?”
说到这儿,阮绵绵嘴角边忽而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没错呀,因为那些都是在你身上每天晚上真实发生过的。”
“我想那些手法,你应该再熟悉不过吧……”
“因为那不正是你亲手杀害罗瑶接连生下的两个女宝宝的手法么!”
“所以徐子墨啊徐子墨,你该死!你真该死啊!!!”
阮绵绵的话就像是一颗大石头被丢到了水里,瞬间溅起水友们弹幕一片。
【卧槽,这徐子墨已经不能用卑鄙无耻来形容了吧,简直就是禽兽,猪狗不如!】
【我简直不敢往下想,所以……所以今年罗瑶也才年仅……而三年前她才……】
【敲里吗!徐子墨你这个人渣,你怎么下得去手啊你,她才多大啊,我问你,你看她才多大啊!!!】
【徐子墨,我去年买了个表!我去年买了个登山包,超!耐!磨!要不是怕被和谐吞评论,我真想原话对徐狗13说一万遍!徐子墨,超耐磨!超耐磨!超!耐!磨!】
【啥也不说了,这边建议化学阉割后就地火化,这样还能给国家省颗子弹,省套注射药剂,谢谢!】
徐子墨就这么眼睁睁看着阮绵绵把他做过的所有事情公之于众。
他脸上的神色变换不停,嘴里也是慌得不过脑子,一个劲儿喊着。
“这……这都不是真的,全都是这个女的自己编的!”
“她诋毁我!诬陷我!我要报警!我要打110!110!”
就在跪在地上的徐子墨开始无脑狂吠的时候。
画面里,只见一身夜行服的樊任井从他的背后幽幽现身。
倏尔,樊任井一把伸手狠狠扭过徐子墨的脸。
然后二话不说,抡起胳膊就开打,一边打嘴里还一边怒斥道。
“叭叭叭,叭叭叭,你扯个破锣嗓子瞎叭叭啥!吵得我耳朵都疼了!”
“就你个瘪犊子玩意儿还敢说我们绵绵!你看我今天不把你打的满面桃花开,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也就我们绵绵善良,让我过来只给你贴个定身符和坦白符,要换做是我,我直接给你送个五雷符,让你就地归西!”
“谁知道让你坦个白,你还敢搁这儿耍小心思,还敢说一半藏一半!你你你……”
“我看你真是老和尚的木鱼——天生挨打的货!”
“你就是不转的陀螺——欠抽,山上的核桃——欠打,不拉磨的懒驴——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