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着嘴巴，死死的盯着杨凡，目光似要将杨凡生吞活剥：“你……”

只是话还未说出口，杨凡左手再出，又是一巴掌“啪”的扇在了他的另外一边脸上：“本少主刚才说过，对于不听话的棋子，大多数人的做法，都是好好教训他一顿，好让他明白，自己该做什么！”

说着，他直接抬起右脚，一脚揣在了常昊灵的腹部，将其踹飞：“而我，也不例外！”

说话之时，他脸上的表情冰冷的骇人，看着黑无常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般，没有半点温度。

“砰”的一声，常昊灵重重的砸在地上，只觉得浑身到处都疼，额头都流下了滴滴鲜血，但他依然死死的盯着杨凡，眼神中满是桀骜之色：“你别得意，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救回宣灵！”

“砰！”

又是毫不客气的一脚，这一次，杨凡直接踩在了常昊灵的身上，他缓缓蹲下身子，笑意盈盈的看着对方怨毒的眼睛，嘴角微咧：“常昊灵，你是个聪明人，又是个阴狠狡诈之人，本少主很清楚，你这种人是很危险的！”

“但本少主还是没有杀你，你可知道为何？”此时此刻，杨凡的声音和神情，看上去更像是个地狱恶魔，看的杀人无数的黑无常，都心惊胆颤：“固然是因为你还有一点价值……但更重要的，是你根本就不被老子放在眼里！”

不得不承认，这句话说得很是伤人。

若是在以前，黑无常绝对会将说这话的人虐杀致死，然后用最平淡的声音告诉他：别拿小喽啰不当反派！小反派也是有被尊重的人权的！

但是这一次，他说不出来，因为无论是杨凡的举动，还是杨凡的眼神，都让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从来不在对方的眼中！

想要报仇、救回宣灵，似乎永远也没有希望了。